這麼辣?”
周寄安反問:“你說呢?”
辣得滿臉通紅的許早柯:真不該來。
霍索默默地放下了筷子:白食果然沒那麼好吃,想回家。
在場的都是受害者,除了路稚寧這個罪魁禍首。
被遺漏的路問渠童言童語:“不辣呀。”
大家都看了看他的小碗 ,面露垂涎之色,他著急忙慌地用小手蓋住:“不可以搶小孩子的飯!”
大家又遺憾地收回目光。
周寄安敲了敲他的碗:“快點說!”
路稚寧看穿了她:“你更想聽八卦是吧?”
周寄安一臉的被你猜中了,不好意思哦。
“你第一次接寶寶的時候,還記得嗎?”在周寄安忙不迭地點頭之後,“他繼續道,“我當時陪我一個學弟的女朋友在醫院做檢查,就是篝火晚會那次打招呼的學弟,之後還送你上樓了。”
“你讓我離遠點的那個。”
“對,也是因為這件事,我才讓你離遠一點。”
“我就很奇怪,為什麼陪人檢查的是你?”
“她給我打電話說她很疼,害怕自己是宮外孕,問我能不能幫忙,因為學弟的手機打不通,她又不想讓同學和家人知道她懷孕的事情,說能夠相信的就只有我了。”說完,路稚寧眉間突然浮現出一絲厭惡。
周寄安結合剛剛的電話,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但如果沒有剛剛的那通電話,她只會覺得對方可能就是認為路稚寧很可靠。
“後來呢?”
路稚寧本人歷來是不缺乏追求者的,那些追求人的手段更是見識過無數種,自然明白那句話裡面帶有的暗示性,後來加的一句話,在周寄安這裡會讓她降低戒心,但是在他這裡只會讓他更加心生警惕,噁心人的手段他也不是沒遇見過,雖然做噁心事的人只是少數。
他可以不去,因為即便是宮外孕,他也不怕這個人一屍兩命,真要死的話肯定會打120,也不畏懼如果人真死了,被發現和他的通話記錄後會遭到別人的攻訐。
他之所以去,只是很好奇她的種種行為是否和學弟有關,以及她到底想幹什麼。
路稚寧當時警惕地錄下了通話內容,誘導她說出了好幾個重點,譬如孩子是誰的,最後才帶她去了醫院。
“她並不是宮外孕,從我把她送到醫院開始,她就讓人拍了我和她在一起的照片。”
周寄安聽到這裡,放下了筷子,正襟危坐:“她想幹什麼?”
路稚寧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說了下去:“因為我全程都沒有讓她碰到過一片衣角,所以她找的攝影師還挺辛苦地找角度拍照片。”
“這件事其實過了挺久的了,我一直期待後續,結果今天她才提出了她的條件。”
“她說她想讓我做她男朋友,不然就把照片公之於眾,說孩子是我的,說我想要打掉孩子,然後在學校裡面宣傳一下,敗壞我的名聲。”
周寄安有些急了:“那現在怎麼辦?”
“對了,她不是有個男朋友嗎?讓她男朋友出來承認孩子是自己的不就好了……也不行,萬一有人說他只是不想承認自己被學長綠了……”
路稚寧挺享受周寄安為他著急的樣子:“沒事,我拒絕了她……”
“還沒事?名聲都要臭了!”
“那如果我名聲臭了,你以後就不要我了嗎?”
周寄安立馬剜了他一眼,不開腔。
“那你是要我答應她了?”
周寄安暴跳如雷,差點破口大罵:“她算個什麼東……東?”考慮到孩子還在旁邊,她活生生把西改成了東。
路稚寧直接笑出了聲,許早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