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過去北海道警察不僅不會打擊販毐,反而還會保護四大暴力團穩定安全的販毐,只會打擊野生毐販。
清水雅子在原地踱步,皺著秀眉思索,臉色變幻不定,咬牙道:「既然如此,那就搞個大動靜,逼著警方放棄這塊利益,不得不全道禁毐。」
雖然在青山秀信面前她是條慕狗毫無尊嚴,逆來順受,乖巧聽話,但少年時也是砍過人的,狠勁兒還在。
「媽,這麼做一旦事發得罪的可就是北海道所有警察和暴力團。」清水義大驚失色,連忙打消親媽這瘋狂的點頭,又提議道:「我們可以找藤本貴榮聊聊,畢竟我們販毐也要給他交錢,青山秀信在損害他的利……」
「你這才是作死!」清水雅子毫不客氣打斷兒子的話,狠狠剜了他一眼說道:「你是青山秀信扶持上位的卻去找藤本貴榮告狀,青山秀信又豈能容你?對藤本貴榮來說,我們不販毐那自然有人頂替我們去販毐,根本就不會影響他的利益,他又怎麼可能為了我們而和青山秀信鬧得不愉快?」
藤本貴榮能容忍青山秀信插手北海一家內部事務,就不可能在這點上和青山秀信起衝突,否則白容忍了。
清水義聽完臉色一白,意識到錯誤的他微微低頭認錯,「嗨!母親教訓的是,我情急之下想得簡單了。」
由於父母都是比較強勢的人,養成了他從小到大都比較聽話的性格。
「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我剛剛說的那樣,把鍋砸了,都沒得吃,否則鍋還在那裡,我們家不能吃,其他家卻能吃,那我們家裡的人自然就會不安分,長此以往下去,那北海一家將不復存在,事關幫派存亡,不得不冒這個險!」清水雅子踩著高跟鞋在原地繞圈似的踱步,眼神堅定的說道。
現實所迫,曾經的毐販,如今不得不充當禁毐先鋒,衝在掃毐一線。
清水義嘴唇蠕動想打消母親這個想法,但又拿不出更好的辦法,只能無奈妥協,「那媽媽你準備怎麼做?」
「我還沒想好,先睡吧,等我想想再說。」清水雅子搖了搖頭嘆氣。
必須力求要萬無一失才行,否則一旦敗露,她們母子必將暴屍荒野。
哪怕是青山秀信也不會保她們。
清水義彎腰鞠躬,「媽媽晚安。」
「義,你也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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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吃早飯的時候,青山秀信接到了野比倉健打過來的電話。
「警視正,昨天晚上我已經陪著井上見了島田會的人,見面的錄音我已經錄下了,照片也拍了,雙方約定好今後每個月宮崎一家要向島田會提供價值五百萬美金的貨,第一次交易定在兩天後,具體時間和地點井上暫時還沒決定,有情況我再通知您。」
野比倉健語氣沉穩,不慌不忙的彙報導,可見所處的環境絕對安全。
「好,切記務必以保全自身為首要條件,罪犯有很多,但你這樣的干將我可只有一個。」青山秀信優雅的喝著牛奶,語氣一本正經的囑咐道。
野比倉健鄭重的答應道:「嗨!」
「大嫂,我吃好了,先走了。」青山秀信結束通話電話後便放下碗筷,已經沒了吃飯的心思,準備出門去上班。
青山晴子連忙丟了碗筷,拿起公文包送他出門,像送丈夫出門的妻子一樣,站在門口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揮手,「祝秀信今天也工作順利哦。」
青山秀信回以笑容,上車離去。
到警察本部後他便直奔頂頭上司織田武的辦公室,抬手敲門,「織田部長,我是青山秀信,方便進嗎?」
「請進。」織田武用上了請字。
青山秀信推門而入,看著辦公桌後面正襟危坐的織田武說道:「織田部長早上好,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