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想到找一批人去針對支店進行搶劫,然後趁機平帳。」
野田聽得目瞪口呆,驚為天人。
臥槽!這尼瑪也能行?
果然還是這群斯文敗類最壞啊!
但隨後他又激動起來,因為如果真像小林說的這樣,那還真能實施一次萬無一失的搶劫,野田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我們搶錢,他們平帳?」
「當然不是。」小林搖搖頭,伸出兩隻手比劃,「搶走的錢要三七分。」
銀行那群傢伙都是死要錢,風險都冒了,又怎麼可能光平帳不分錢。
「怎麼才七成?」野田不滿意。
小林翻了個白眼,「野田君,七成都是人家的,我們只能拿三成。」
「什麼!」野田瞬間炸了,但意識到包間隔音不好的他很快又將聲音壓了下來,咬牙說道:「他們也太貪得無厭了吧?就算有他們配合,但搶劫這個過程本身就是有風險的,事後也是我們被通緝,就這樣才拿三成?」
「他們人多嘛,得分,而且只要搶得夠多,三成也不少了,關鍵是有內部人員配合,成功率高啊!」小林極力說服室友,接著又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何況錢在我們手裡,最終到底搶了多少還不是由我們說了算?」
「哈哈哈哈哈,小林君,你這個傢伙還是那麼狡猾!大大滴狡猾!」
「野田君,來吧,一起為我們的重逢乾杯,為我們即將成功而輝煌的事業乾杯,敬友誼,敬財富,請!」
「小林君,請!」
…………………………
今夜可能特別適合聚會。
另一邊的田中紀文也約了人在一家居酒屋裡喝酒,約的正是當初和他一起背刺青山秀信的另外兩名同僚。
原本三人在青山秀信手底下幹活的時候感情其實還不錯,但一起背刺老上司後關係反而變得淡了,雖然依舊同在一個部門,卻刻意互相疏遠。
這還是他們在背叛青山秀信後頭一次聚會,三人全默默喝酒,都沒有說話,卻都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最終還是不想自妻騎人的田中紀文打破了沉默,他砰的一聲重重放下酒杯,目光在兩人臉上流轉,「你們真的就只是來喝酒的嗎?那個傢伙要回來了,他絕不會放過我們!你們真覺得佐藤警視被他擊斃是意外嗎?」
「那個傢伙……」一個年齡大概三十歲左右,留著三七分的青年無奈的捂住臉,「誰能想到他還會回來呢?」
「這是老天對我們的懲罰,我們除了等待,別無他法。」另一個二十五六歲,留著中分頭的青年嘆著氣。
「夠了!你們這兩個傢伙,難道就這麼認輸了嗎?」田中紀文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然後伸手分別抓住兩人的衣領吼道:「山本耀,中山谷司伱們給我振作起來啊!他還沒回來就已經把你們嚇到了嗎?我們會贏的!」
「贏?怎麼贏?」留著三七分的山本耀甩開田中紀文的手,抓著頭髮大吼道:「我根本就看不見贏的希望!」
在日本上下尊卑特別嚴重。
職場如此,官場更是如此。
而且他們沒有靠山,青山秀信作為頂頭上司想收拾他們可太簡單了。
「沒有了佐藤警視,我們對青山秀信來說只是砧板上的魚。」中山谷司也根本就升不起任何鬥志來,反而勸說田中紀文,「放棄吧,田中君。」
「不!我絕不會放棄的!」田中紀文要為了守護妻子而奮鬥,他一咬牙說道:「其實,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中山谷司和山本耀一愣,對視一眼後同時不可置信的看向田中紀文。
「田中君……你……你說什麼?」
「你沒有在開玩笑吧?」
「當然沒有。」田中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