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沒單獨誇獎青山秀信。
和野澤忠一想的有點出入,天蝗也沒有表揚青山秀信,而是仁德太子對媒體稱讚了青山秀信的英勇無畏。
當天晚上,岳父淺井雄彥再一次邀請他到家裡吃飯,顯然,淺井雄彥也感覺擁有這麼一個女婿老臉有光。
「哇!太子殿下都誇獎你了,你這次可是一朝成名天下知了。」淺井綾從電視上收回目光,羨慕的望著青山秀信,眼底深處還有得意和崇拜。
淺井澤喜今晚不回來,淺井雄彥還在開會沒回來,淺井太太在廚房裡忙碌,青山秀信和淺井綾在沙發上看電視,而電視上正在報導白天的事。
青山秀信毫無波動,畢竟他又不是真的日本人,所以對日本皇室沒有絲毫認同感,淡淡的說道:「我還需要他的認可嗎?一個米蟲,舔狗。」
說這位太子殿下是舔狗,是因為他一直在追求一個女外交官,而且追了好幾年,被拒絕了依舊死纏爛打。
結果最後還真被他給舔到了。
不過不得不提,皇室在日本人心裡的地位還是挺高的,仁德太子的親口稱讚的確會讓青山秀信名聲大噪。
畢竟大部分國民都不知道彥川十郎是誰,但是卻一定知道仁德太子。
「什麼舔狗啊,人家那是專情好不好。」跟青山秀信相處久了,淺井綾也知道了舔狗是什麼意思,心裡對這個評價並不認同,「太子殿下身份尊貴,卻痴心不改,追求心儀的女人數年,這難道不是很令人敢動嗎?」
「那他追你呢?」青山秀信問道。
「呃……」淺井綾咳嗽一聲,不自然的說道:「那就還是算了吧,他不符合我審美,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兩個字概括:醜拒。
「那不就得了,說得好像那位女外交官就喜歡醜的一樣。」青山秀信撇了撇嘴,據傳還有高層給女外交官家裡施壓,讓她同意太子的追求呢。
因為太子一直不結婚怎麼行。
淺井綾翻了個白眼,「行行行就你最厲害了,算我錯了,行了吧?」
「什麼叫算你錯了?本來就是你錯了!」青山秀信才不慣著她德性。
他們西格瑪男人一貫如此。
「可惡!」淺井綾抬起黑絲裹住的玉足飛快踹了他一腳,然後起身就往廚房跑,「媽媽,伱需要我幫忙嗎?」
「你來幹什麼,把秀信一個人晾在外面,趕緊去陪他,這不用你。」
淺井綾垂頭喪氣回到客廳,直接躺在了沙發上,裙襬下兩隻盈盈一握的黑絲玉足搭在青山秀信腿上,有意無意撩撥他,捷足先登,腳法靈活。
「給我過來吧你!」
青山一把抓住她的腳腕將其往自己身邊一拖,欺身壓了上去撓癢癢。
「哎呀!你起開啊!別碰我!」
「讓你踹我!癢不癢。」
「癢!癢!癢!我錯了咯咯咯~」
突然,青山秀信停了下來,就這麼盯著她,淺井綾也同樣是盯著他。
現在她癢的不止是咯吱窩了。
「去我房間。」她低聲說道。
青山秀信壞笑,「就在這裡。」
「你瘋了?」淺井綾瞪大美眸,震驚之餘又有些興奮,眼神躍躍欲試。
「你別出聲就行了。」
淺井綾躺在沙發上,頭用力往後仰著,秀髮垂地,用雙手捂著嘴,眼神迷離而焦急,呼吸聲粗重又急促。
她餘光甚至能看見廚房裡自己母親的背影,緊張羞恥之餘又很刺激。
箇中滋味寥寥幾筆難以描述。
吃晚飯的時候,淺井雄彥告訴青山秀信他馬上要升警視長,不出意外會進入警視廳擔任刑事部次長,所以今晚叫青山秀信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