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有沒有正事,沒事我和小曼還有點事。”彭思學隱晦地表達了趕人的意思。
“差點忘記正事了。玉玉約我們明天一起去泳遊。”李晨旭說道。
“這個們是哪些人。”彭思學問道。
“這有關係嗎?”李晨旭反問道。
“似乎也沒什麼關係,但我好奇,不可以嗎?”彭思學說道。
“好吧。就我們這幾個,再加上楚紅梅。”李晨旭說道。
“柳青青、熊玉婷、程明沒叫?”彭思學問道。
“是的。玉玉和她們不太熟,所以沒有邀請。”李晨旭說道。
“等下,理論上講。杜靈玉和小曼似乎也不熟。”彭思學說道。
“可能她們上次混熟了吧。”李晨旭說道。
彭思學扭頭看向劉思曼,眼神裡都是問詢。
“也許她只是考慮到顧心語在,你也在,而我不在,會引起誤會,造成我們倆之間的矛盾,所以才邀請的我。”劉思曼說道。
“這個解釋合理多了。”彭思學說道。
“那我們和她也不熟呀。”鄧光陰說道。
“可能你那天的歌聲打動了她。”孫有朋諷刺道。
“我那至少是歌,你在那敲桌子算怎麼回事。”鄧光陰反唇相譏。
“幹嘛這麼糾結原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想那麼多,有什麼意義。”雷凌風鄙視道。
“老雷說得對,是我太著相了。”彭思學說道。
“你一個俗人裝什麼和尚,明明是多疑。多疑是一種病,得治。”劉思曼說道。
“劉醫生說的是,我這病得長期治療,所以後半生就有勞你了。”彭思學說道。
“你可真是會佔便宜,信不信我把你治成半身不遂。”劉思曼舉起自己的小拳頭恐嚇道。
“那我的下半輩子就有著落了,隨便治。”彭思學賤賤地著說道。
“你們夠了,我們還沒走呢。你們再這樣,我肚子裡的年夜飯都要保不住了,別逼我吐給你們看。”李不滿道。
“你們怎麼還不走,話你也帶到了,我倆也答應了。所以你們留下來幹什麼,趕緊走。”彭思學催促道。
“大鍋,明天就放假了,宿舍今晚就不能住人了。我想問下,你不需要找個地方過一夜嗎?”李晨旭指了指自己。
“這倒是。我想李乘風應該不會拒絕我借宿一晚的請求。”彭思學自言自語道。
“大鍋。我勸你想清楚,他爸可是真正的酒愛好者,而且特別熱情。你去他家借宿,我敢保證你不會有清醒的機會。”李晨旭說道。
“不是還有李乘風他媽管束著嗎?我覺得不至於。”彭思學說道。
“可惜,李乘風的媽媽這幾天出差了。他爸爸現在放飛自我了,天天從早喝到晚,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我爸最近都不敢去他家串門了,怕喝多了回來罰跪。”李晨旭說道。
“你爸這也太慫了,一個大老爺們,連自己的老婆都壓不住。”彭思學不屑道。
“那是愛,你不懂。”李晨旭辯解道。
“愛得真獨特。搓衣板就是你父母愛的見證呀。”彭思學揶揄道。
“你還要不要去我家借宿的。”李晨旭不想在扯父母愛情的問題。
“你們家不是有客人嗎?杜靈玉不是住你家了嗎?你們家還塞得下。”彭思學說道。
“我爸媽可以去我爺爺奶奶家住呀。你們一個個成績都不錯,否則連我家家門都進不去,更別說我爸我媽放心把家交給我了。”李晨旭說道。
“我覺得叔叔阿姨的這個以成績論朋友的觀點不對。”彭思學說道。
“那要不你改天和我爸媽交流下價值觀。”李晨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