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天氣晴朗,宜出行,宜野炊。
本來秋遊本來由田老師帶隊,可他被強行安排相親去了,據說來自他母上大人的死命令,不接受任何理由。
李晨旭就特別不理解,這是什麼鬼扯的理由。
“田老師怕是擔心出事背責任吧,所以不敢領隊。”
“二十啷噹歲的熱血青年,就他平時那樣子,我看不出什怕字。就上次為了把王四海帶回去上課,硬剛胡主任。校長見了胡主任都得低頭,敢硬剛胡主任的,一中還就只有這麼一個。所以你說他害怕什麼。”彭思學分析道。
“他害怕她的母上大人。”劉思曼說道。
“也許不止,隔壁班的語文老師,還有地理老師,都是田老師害怕的物件。每次田老師遇到她們都不敢直視人眼睛,說話還吞吞吐吐。”柳青青說道。
“看來,他是害怕女人。”劉思曼如是總結道。
“男人怕女人,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彭思學順口說道。
鄧光陰、雷凌風、孫有朋、李晨旭以及周圍其他人如受雷劈,如今已是外焦裡嫩的狀態。
“彭老大,你怎麼會有這種思想。”鄧光陰眼睛瞪得如銅鈴。
“你不害怕你的母上大人?”彭思學反問道。
“那不算,而且你不能偷換概念,以偏概全呀。”鄧光陰說道。
“你不怕廖伊人?”彭思學接著問道。
“那不是怕,那是喜歡和愛。”鄧光陰再次反駁道。
“無所謂,最多再過四五年,你就分不清到底是愛還是害怕了。”彭思學說道。
不過,很顯然別的男孩子都是不以為意。開玩笑,大家對女士優先沒什麼意見,但是說害怕女人,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該步入正題了,領隊沒來,秋遊還繼續嗎?”劉思曼見太陽越來越烈說道。
“當然是繼續,人都差不多齊了,工具都備好了,怎麼可能停止。田老師不在,我就是領隊,我為大家負責。”李晨旭拍著胸脯說道。
接下來李晨旭挨個點名,人員全到之後,他就走在第一個,為大家帶路。彭思學走在最後一個,好在他不用騎車,鄧光陰載他。
一路上歌聲不斷,唱的是“今天的天氣好晴朗”這首歌,旋律簡單,朗朗上口,還挺應景。
等到了位置,大家存好腳踏車,便步行到一處鄰河的荒地。男生負責處理雜草,搭建灶臺。女生負責採摘野菜,擺好鍋碗瓢本及食材。
十個土灶不過半小時就已經壘好了,農村臨時辦酒席就有壘土灶的習慣,所以出身農村的同學個個技術嫻熟。
這裡面唯一不懂這項技術的就是彭思學了,他不喜歡熱鬧,酒席什麼的就不愛去。幫忙還是吃酒席,他都不喜歡。
也去幫過幾次忙,彭思學全部搞砸了。再往後,他聲名遠播,有了一個廢書生的外號,大家都不敢找他了。
不能壘灶,但是彭思學擅長釣龍蝦和釣魚呀。釣魚需要釣鉤,但是釣龍蝦不需要。需要一根杆,一根繩以及釣餌。最後的釣餌是蚯蚓,然後是魚,其他肉類也都可以,青蛙也是不錯的釣餌。
事實上,在農村用得最多的釣餌就是蚯蚓和青蛙。
彭思學從帶來的肉裡面切了一點肉皮,找了一根白線,隨便從路邊撿了一根樹枝做釣竿。
九月份天氣還比較炎熱,再過一個月龍蝦就釣不到了。
彭思學帶了一個水桶,找了一個水草比較密的地方。不一會,他就釣了好幾只龍蝦,個頭大的有一兩大小,甚至有些能達到二兩。
也就是在湖裡,魚塘和溝渠裡的龍蝦通常都比較小。大江大河的龍蝦個頭相對大一些,肉質也好一些。
彭思學還是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