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牛奶巧克力。
彭思學撕開包裝袋,把一條奶白色巧克力掰成兩半,並把多的那一塊給了劉思曼。
“你也吃點。”
“多的這一半你吃,我怕胖。”劉思曼說道。
彭思學笑笑沒有再堅持,兩個人邊走邊吃,靠得越來越近。
“看這天色,怕不是今晚就要下雪。”彭思學抬頭看了看天空。
“這風越刮越大了,很可能今晚就會下雪了。”劉思曼說道。
“看來,你明天是回不去了。”彭思學笑道。
“唉!我爸媽該要擔心了。”劉思曼說道。
“不至於,也就是晚回去一兩天。”彭思學不以為意。
“你是男孩子當然這麼說,我是女孩子呀,我爸媽能不擔心嗎?”劉思曼說道。
“有我在,有什麼好擔心的。”彭思學說道。
“有你在,才更需要擔心,幸好青青和我一起都沒回。”劉思曼說道。
彭思學笑笑,這話沒法接,因為這就是事實。男孩子外面隨便浪,父母多半是放心的。女孩子容易吃虧,回來晚點,父母都會憂心如焚。
“你倆快點,飯菜都要涼了。”柳青青從窗戶探出頭,正好看到彭思學和劉思曼慢悠悠地往出租屋而來。
“別聽柳青青胡扯,今天吃火鍋,冷不了。”鄧光陰也探出頭來說道。
“行了,我們馬上到。”彭思學用力揮手,說道。
兩人加快了腳步,回到出租屋時,鄧光陰等人已經做好了乾飯的準備。
“你倆就不能做個公交回來嗎?我們等到花兒都凋謝了,得虧今天吃火鍋。”孫有朋不滿道。
“我的錯,自罰一杯。”彭思學說道。
“別,就三瓶啤酒,都不夠我喝的。你又不愛喝,別浪費了,要不你以水代酒,喝三杯水。”雷凌風說道。
就在彭思學、孫有朋、雷凌風還在那極限拉扯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在瘋狂撈肉了。可憐,孫有朋和雷凌風回過頭的時候,肉已經被掃得差不多了。
“你們可是我的摯愛親朋呀,不是酒肉朋友,怎麼連點肉都不給留。”孫有朋哀呼道。
“酒肉朋友都沒這麼狠。”雷凌風邊說,邊把剩下的肉往碗裡撈。
“老雷,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原來也是一路貨色。給我留點。”孫有朋趕緊搶了起來。
彭思學碗裡不缺肉,劉思曼早就幫他撈了好多。不過,他本人其實並不愛吃肉。
“風度,注意風度。我這裡有肉,分點給你們,別搶了。”
雷凌風和孫有朋對視一眼,果斷分了彭思學碗裡的肉,連渣都沒給他留。
彭思學看得目瞪口呆,不過也沒在意。畢竟鍋裡的豆腐挺多的,豆腐怎麼也算素肉。
“你吃我碗裡的,還有一些肉。”劉思曼把自己的碗換給了劉思曼。
“看不下去了。冰箱裡還有肉,都切好了,拿出來燙就好了。”柳青青說道。
“你不早說。”孫有朋和雷凌風立刻變得彬彬有禮,斯斯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