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裡帶著殺氣。
可惜,沒證據。胡主任也不能拿彭思學怎麼樣,儘管很看不慣他的樣子。
離胡主任很遠了,劉思曼才敢說道:“你說,胡主任不會懷疑我們吧。”
“懷疑?就我們兩這樣,只要他不瞎,那就是確認。但是不怕,沒證據呀。胡主任自詡君子,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沒證據的事,他是不會亂說的。”彭思學說道。
“是呀,忘了你有經驗。”劉思曼想起了彭思學和顧心語的過去,有些酸酸的。
“你這話我沒法接,接不住呀。”彭思學苦著臉說道。
“跟你開個玩笑的,看把你急的。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你的過去我又不是不知道,不會計較的。畢竟這也是我自作自受,自己種的苦果,含著淚也要吞下。”劉思曼說道。
“那你剛才覺得苦嗎?”彭思學問道。
“流氓。苦死了。”劉思曼輕輕拍打了彭思學幾下,想起了剛才自己的大膽,又捂著臉跑開了。
彭思學則跟在後面,始終保持半步的距離。
一回到教室,柳青青就發現了不對勁,劉思曼的臉紅通通的。
“幹嘛去了,回來臉都跟猴屁股似的。”
劉思曼剛剛坐下,柳青青就關心道,說著還把鏡子給了劉思曼自己照照。
鏡子裡的劉思曼紅紅的臉蛋清純可愛又眉目含羞,還帶著七分幸福的笑容。
“我就是爬了下樓梯,沒想到就這樣了。”劉思曼小聲說道。
“你說這話騙鬼呢?就算我瞎了眼,可其他人眼睛瞎嗎。”柳青青說道。
“我也沒打算騙鬼呀,我就是想把你騙過去就行了。”劉思曼低著頭,眼睛裡帶著笑,說話非常溫柔。
“姐妹一場大過天,你居然想著騙我。騙我就算了,還這麼敷衍的騙。別說了,割破斷義又或者分道揚鑣,你選一個吧。”柳青青假裝氣道。
“啊!可這兩不是一個意思嗎?這是設麼選擇題?不應該是在割袍斷義和坦白從寬裡面選一個嗎?”劉思曼說道。
“那你會選擇坦白從寬嗎?我都沒指望。”柳青青說道。
“姐妹一場大過天,你要是繼續問,我肯定說的。”劉思曼說道。
“好,那你說。怎麼臉這麼紅。”柳青青說道。
劉思曼靠近柳青青,在她的耳邊說道:“我剛才主動親了思學一下。”
柳青青當場石化,她真沒想到劉思曼這麼大膽主動。
“你這麼主動,不怕他不珍惜呀。”柳青青擔心道。
“他憑什麼不珍惜,我哪點不好了。我才不怕,我又不是非他不嫁。”劉思曼害羞著說道。
“呵呵,你這樣子,我很難信你不是非他不嫁。”柳青青說道。
鈴聲響了起來,晚自習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