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女兒嫁人,鬧得跟嫁親女兒似的,家主這是抽什麼風?”
“你小子別害我,給家主聽到了非得剝咱們一層皮不可。”
“可我就是想不通,他們要是真疼愛帕糯小姐,每年多多少少也得去藍鳥河燒幾張紙錢吧?可正兒八經的小姐一沒有墳墓二沒人惦念,好像金月冉才是親閨女哎!”
劉景濁深吸一口氣,騰空而起,御劍重返藍鳥河。
一個金丹境界而已,再如何是山水神靈,她也決發現不了神魂極其強大的神遊修士。
劉景濁就這麼大搖大擺鋪開神識,沿著三百餘里長的藍鳥河找尋了起來。
很快,劉景濁就在河婆廟裡發現了端倪。
那座廟裡的泥塑金身,裡邊兒包裹著一具骸骨啊!定然不會是那位河婆的骸骨了。
而且,此時此刻,河婆並不在藍鳥河境內。
劉景濁伸手按住眉頭,無奈嘆息。
千里迢迢來這兒,本想著只是殺幾個人而已,這是又碰上了什麼事兒啊!
束春臺那邊兒,顧衣珏已經是座上賓了。直到現在,束春臺修士只知道這位年輕天驕姓丘,中土人氏。
看在束春臺修士懂事兒的份兒上,這位中土天驕便沒繼續發難,只說在束春臺再住一日,交個朋友。
束春臺這邊兒也給了顧衣珏請柬,十日之後山中女修與象城少主大婚,希望丘公子到時能賞臉。
入夜之後,坊市的擺攤兒老者收了攤子,走去了一間客棧。
有個清涼女子與年輕女子就在後方,年輕人笑著說道:“還真巧呢。”
清涼女子撇撇嘴,“見他就想打他!要是再年輕些,我把他牙打掉。”
年輕男子趕忙安慰:“嬌嬌姐,咱們又不差兩枚泉兒,何況我覺得,符籙是真不簡單。咱們出門在外,見人就得把人當做高人,萬一真是個高人,你這般言語不善,容易得罪人的。”
女子冷笑一聲,壓低聲音說道:“就衝你這句話,今晚你掏錢,兩間房。”
男子瞪眼道:“你要這麼說,我扭頭兒就走。兩張床都不行,還兩間房?”
女子面色紅潤,“小色胚!”
年輕男子笑容溫和,“那也只色你一人。”
劉景濁其實一直都在注意二人,他反而覺得,這位貴霜殿下,說的是實話。
都是男人,多多少少能感覺到對方心思的。
其實他自己還不是一樣?在龍丘棠溪面前,把持的住那就是鬼話,只不過膽子沒那麼大而已。
有些話事真沒臉說出口,小時候覺得劉小北很漂亮,經常偷偷跑去看她洗澡。小時候不知道,後來才明白,人家早就知道視窗站著個毛孩子。
可後來從軍以後,也不知為何,就對女子沒什麼興趣了。
直到三年之後再遇龍丘棠溪,某人才知道自個兒原來不是坐懷不亂,只是沒碰到能讓自己亂的人。
再後來,南宮妙妙確實漂亮,但劉景濁覺得也就那麼回事兒。
不是故作正經,是真的心裡裝不下別人,根本裝不下,都看不進去眼裡。
天下女子奇多,我獨傾心一人而已。
等他們進了屋子,劉景濁就再沒去看了,非禮勿視。
他隔著牆看向束春臺方向,本體去了。
婚期在即,今夜一過就不足十日,束春臺最熱鬧的就是衡律堂了。
束春臺山主也才是個真境,掌律祖師其實就是個四百歲的神遊,一個披著頭髮的中年男子。
徒兒要出嫁,這位掌律祖師放下了手中事務,走了一趟金月冉住處。
女子瞧見師傅走來,趕忙起身,笑著迎接。
金月冉笑著說道:“師傅不必每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