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許是玩心起,故意鬧著玩兒,我跟她沒什麼關係的,只是當年有個屎盆子扣在頭上,有人冒充我欺辱露臺觀修士,有點兒誤會而已。”
那個人,已經死了。
一身粉衣的騷包貨,給龍丘棠溪一劍砍死了。
後方跟著的丹師議論紛紛,因為劉景濁在離洲的名聲,很臭。
呃……在哪洲都臭。
這些事,劉景濁極少理會。
很快就到了丹廬,裴搗今日無事,坐在門口跟吳赤閒扯呢。
兩個人,一個即將合道,另一個會在煉製一柄仙劍之後邁步登樓,就還差一樣東西,這次換防,左春樹多半會帶回來。
葛叢臺趕忙上前,恭恭敬敬抱拳,一聲師祖。
裴搗沒理會,葛叢臺便再說一遍。
結果,當著那麼多弟子的面,裴搗抬起頭,板著臉,罵道:“滾邊兒去!敗家
玩意兒!別叫我師祖,收你師傅做徒弟,都是我瞎了眼了!”
葛叢臺,有點尷尬啊!
劉景濁使了個眼色,姬泉趕忙打了個馬虎眼,說先帶著諸位去住處。
一眾弟子全數進門,劉景濁這才無奈轉頭,“前輩,至於嗎?”
裴搗板著臉,“給他們臉了,要你親自去接?”
劉景濁無奈道:“不全是去接他們,我有別的事情,也是順帶。再者說,本來就應該去接的。”
新島南邊駐紮的醒神王朝大軍,來了一茬兒新人,這艘船上也有一位醒神王朝修士,其實劉景濁也在等他。
要說楚衢,還是厲害啊!此時那人正在歪脖子樹燒錄身份銘牌,戍己樓很快就會有送到那邊的劉景濁手中。
也沒太當回事兒,只是醒神王朝皇帝不甘心,並非舞弄氣運的那些人。要是那些人敢登島,求之不得呢。
劉景濁轉過頭,問道:“吳前輩,我的炮呢?”
吳赤板著臉,“我煉完劍再說!”
劉景濁一笑,“總之,說好的事兒,辦不到是有軍法的!”
吳赤嘴角抽搐,老子信了你們父子倆的邪了。
這邊兒由姬泉領著熟悉,劉景濁沒法兒待,自己還沒覺得怎麼樣呢,裴搗說他丟不起這個人,來了一幫孫子,還得你劉景濁親自接待?什麼身份?跟我一個待遇?
正好,劉景濁是要忙個別的。
本體那邊,也不算是出關,是要去北邊茅廬閉一個死關了,不重回真境不出。
本體
已經出門,外院叔侄二人還在聊。
遞出山水橋給龍丘棠溪,劉景濁一笑,輕聲道:“我是想著日後回去了把山水橋傳給姜柚的,在此之前,需要將山水橋提升至上品仙劍。”
龍丘棠溪擺擺手,“忙你的,交給我了。”
想來想去,劉景濁還是叮囑一聲:“我知道你不怕圍攻,但你的身份……還是會被對面算計的,上場之後,切記不要貿然行事。”
龍丘棠溪翻了個白眼,恭恭敬敬抱拳,“遵命!”
隨後就是一聲嬉笑,“去吧,龍丘棠溪長這麼大,從前就怕過一件事,以後也只怕一件事,但戰場我可不害怕。”
“怕什麼?”
“以後你就知道了。”
想起以後,你就知道了。
龍丘棠溪從前最怕劉景濁醒不來。
以後最怕劉景濁回不來。
此時劉景濁本體揹著獨木舟,北上。
北邊兒七姓,七位合道老祖,此時齊聚一堂。
討論的也就一件事,此次劉景濁閉關,能不能得那三位青睞?能借修為上場。
陳家老祖搖了搖頭,“我看難,那小子也壓根兒不曉得北邊山峰尚且留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