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辭還能不知道?當年國子監裡那些世家二代,可沒少挨這柳條兒抽!
劉景濁笑盈盈一句:“沒啥,不想問,你想不起來說的話就等我柳條斷三根再問。”
顧衣珏笑了笑,乾脆取出一壺酒,搶過藤椅躺下。
好戲,慢慢看。
就那柳條兒,好像是以遠古煉氣士的“無中生有”而來,怎麼看都最低是仙兵品秩……別說打斷三根兒,一根還沒抽斷,這位有著一張俊俏臉蛋兒的前任春官,墳頭草都得一丈高了。
顏敬辭哪裡會看不出,與方杳木一樣,總覺得是當年從軍前的那個熊孩子又回來了。
劉景濁舉起柳條兒,剛要落下,顏敬辭卻飛速取出一枚玉簡。
他瞪大了眼珠子,忙喊一句:“且慢!殿下要這個?”
結果柳條兒還是落下了。
顏敬辭可不必方杳木抗揍,畢竟不是劍修。
嗷嗷一聲,美男子捂著屁股猴子一般上躥下跳。
“殿下!給了還打?”
劉景濁這才收回柳條兒,輕描淡寫一句:“抱歉,落柳難收,不抽不快。”
孃的,劉小北我現在找不到也打不過,謝白頭怎麼說也是姑娘家家,不好打,也一樣找不到。但你跟方杳木,不揍你們,我對不住自個兒。多少年過去了,真就守口如瓶?那我柳條兒抽腚,不過分吧?
劉景濁接過玉簡,冷聲道:“什麼時候得到的?”
顏敬辭哭喪著臉,道:“卸任之前。”
劉景濁又問:“還說什麼了?”
顏敬辭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滾。”
顧衣珏嘴角抽搐,心說顏大美男,你這臉蛋兒對女子有用,對我們山長……怕是屁用沒有。
果然,劉景濁一把將其扯過來,撞開春字印後,抬腿就是一腳。
“讓我滾是吧?”
顏敬辭被一腳踹得說不出來話,他就不相信劉景濁沒聽出來。
可又有什麼辦法,這不就是明擺著來打人的麼……
這幅畫卷之中,是棲客山那位顏夫子南下,一樣,與薑黃還有何伯聊了聊,看口型,顏夫子也說是答應某人一件事,所以南下瞧瞧。
那個某人,除了劉顧舟,劉景濁想不出來還有誰了。
畫面最後,也與陸吾一樣,顏夫子御風折返。
棲客山、崑崙,現在都已經出現了,接下來恐怕便是人間最高處了。
可人還有兩個,前任秋官劉小北,以及前任冬官,謝白頭。
剛剛喊完師兄沒多久,劉景濁又想罵一句狗日的許經由了。
奶奶的,想說什麼,好好說不行嗎?非得跟收集寶物一樣?
劉景濁黑著臉灌下一口酒,自言自語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最終會給我一個多震撼的謎底!”
轉過頭,見顏敬辭還捂著屁股,劉景濁便問一句:“謝白頭哪兒去了?”
顏敬辭苦笑道:“殿下,這個,真不知道啊!”
劉景濁喊了一聲顧衣珏,轉頭欲走,卻聽聞顏敬辭呢喃一句:“殿下能到如今模樣,遭遇之多,我知道的定然不是全貌。但殿下有無想過,權忠一身武道何處來,又哪裡去了?”
劉景濁聞言一怔,確實啊!
只知道權忠武道自景煬而來,可具體的一點兒都不知道。可那武道去處,是在我身上,若無那武道,劉景濁體會不到真武境界,也做不到三花聚頂。
況且……成就混沌,兩件事最重要,其中之一便是得太華武道。
其二,自然與龍丘棠溪水火交融了。
想到此處,劉景濁又看了顏敬辭一眼。後者乾笑一聲,道:“殿下看我作甚?我可是春官,知道的事情即便沒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