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御空笑了笑,說道:「那劉叔兒忙自己的去,我四處逛逛。」
劉景濁點頭道:「好,哦對了,青椋山後面有一座藏書樓,有興趣可以進去瞅瞅。」
說完後便一步離開,回了海棠樹下。
刑寒藻黑著了等著,滿臉不解。
見劉景濁落下就問:「什麼嘛!為什麼要給他?一看就是小人,一臉女幹詐之相,要是讓他當了大帝,還了得?」
百節偷偷摸摸跑來,壓低聲音說道:「咱們殿下這是又開了一場賭局,賭這個劉御空會還有一顆仁心。」
劉景濁轉過頭,咧嘴一笑。
百節頭皮發麻,拔腿就跑。
可跑得了嗎?
給人一把拎了回來,丟在了雪地裡。
「上次在云溪我給你留面子,這次可是你上趕著找揍的。瞎耍什麼小聰明?誰讓你跟周放說不該說的東西的?」
百節也不辯解,只是抱著頭蹲下,嘟囔道:「別打臉。」
結果就
給劉景濁一腳踹了個狗吃屎。
劉景濁回過頭,對著刑寒藻說道:「有些事情不是我攔得住的,只能盡力而為。不止對劉御空,每一個尚未做出真正惡事的人,我都會留一次機會的。也可以說是賭,但賭輸了,我不介意。」
八千年來,所有人都在賭,往我身上賭。
現在該換我賭一賭別人了。
刑寒藻氣的板著臉離開,心說改狠的時候不狠!
而劉景濁,則是落在了客棧。
敲了敲周放的門,劉景濁問道:「聽說你們兩口子想請我吃飯?」
後山處,趙焱趙思思終於離開了,各自一頭汗。
這閣主婆婆與想象中不大一樣啊!
一口一個小焱兒一口一個小思思,說起奶奶來,就是一口一個小蔥花兒。
只要是人名,前面總喜歡加一個小字。
趙思思嘆道:「我都想象不到奶奶是什麼脾氣,聽娘說她嫁到皇宮之後,沒少受太奶奶的氣,他怎麼忍住的?」
趙焱嘆道:「行了行了,咱們去找二姐,先……」
下山的趙焱,瞧見了登山的劉御空。
其實兩人是初見,但不知為何,總有一種奇怪感覺。
劉御空率先一笑,抱拳道:「我叫劉御空,來青椋山做客。」
趙焱也抱拳回禮,答道:「趙焱,來青椋山過年。」
簡簡單單一句話,兩人就這麼擦肩而過了。
倒是趙思思,始終皺著眉頭,她就是覺得不對勁,這個劉御空很不對勁,身上有一股子讓人討厭的氣息。
客棧那邊,關薈芝半夜起來做了一頓飯。
劉景濁與周放坐在一樓,梧丘總算是有了點兒眼力見,曉得不打擾。
不愛喝酒的周放,主動提來了兩壺酒,先給劉景濁倒滿一壺,隨後笑著說道:「靖西復國,我是真高興。」
劉景濁笑道:「高興就好,只是……有些事情不要太在意,譬如百節說的某些屁話,千萬別在意。」
周放又給劉景濁倒滿一碗酒,「我從來就不在意這些,只是這麼多年你多數時候不在,想找你聊聊都沒機會。其實我很想問一句,當年靖西國,劍客劉景濁救獄中書生,只是因為路見不平?」
劉景濁氣笑道:「能問出這話,當罰酒一杯。」
周放倒也豪爽,灌下一碗酒後,再問:「山主給我一個確切答案。」
劉景濁重重點頭,「自然是。」
這次都不用勸了,周放自個兒灌了
一碗。
書生酒量,能有多少?
風泉鎮裡雞鳴起,周放已經被關薈芝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