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瞪著他說:“我可告訴你說,不許給我起什麼壞心思,我,我真沒做好準備呢,你要是敢亂來,晚上我就讓你睡地上!”
崔山鷹眼睛眨巴了兩下,可憐兮兮道:“這麼殘忍,蕊姐,你這樣不行啊。”
“為什麼不行?”孫蕊昂了昂頭,輕哼了聲,臉上卻帶著難以掩飾的笑容,心裡溫馨感覺很甜蜜,這才是戀人之間的感覺。
“我媽會心疼兒子的!”崔山鷹想了想,找了個藉口說。
孫蕊笑著白他眼,回了句:“跟我有關係嗎?”
“你就不心疼嗎?”
“不心疼!”
“真的?”
“真的!”
“不對,肯定是假的,讓你男人睡地板,你怎麼會不心疼呢,你在說假話,我百分之百肯定!”
“我沒有!”
跟崔山鷹說說鬧鬧,孫蕊心情好了很多,原本堵在心口的那塊大石頭,不知不覺也輕了很多。她知道,崔山鷹這樣都是想自己不要太擔心,也感覺到崔山鷹的改變,要是以前的時候,讓他跟自己在街上這說說鬧鬧的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以他那股大男子主義,拉不下這個臉面來,他覺得這樣,給他這個‘師父’丟臉,可現在,因為自己,他也在改變,而且這種改變是看得見的。
“咱們什麼時候離開兩廣?”說鬧停下來以後,孫蕊抱著崔山鷹胳膊,像個小女人似得的依偎著,輕聲問。
山鷹國術館在兩廣可謂是多事之秋,崔山鷹現在離開,絕非明智之舉,可孫蕊也知道,既然崔山鷹已經決定的事情,想要讓他改變也難,何況這裡面還關係著魚頭呢。
魚頭在崔山鷹心裡分量重著呢,哪怕是跟孫蕊比,怕也不會輕上多少。
崔山鷹想了想,臉上恢復了平淡後說:“明天,我會逐個拜會一下兩廣其他幾家武館師傅,不出意外的話,準備明後天就走!”
不是崔山鷹不肯多留,一是他京城確實有事,請了這麼長時間假期,回去還不知道跟導師怎麼解釋,再有就是他待在這裡,武館有事,魚頭也抗不起來,只有自己走了,很多事情才能讓魚頭來做決斷。
不抗事,不經歷,永遠也學不會,人很多時候都逼出來的。
“嗯!”孫蕊應了聲,沒再問什麼。
崔山鷹說:“這次走,我準備把小兵和小婷兩個人帶上,昨日去見杜師傅,已經跟他講了。”
孫蕊稍微愣了下,然後皺了皺眉,沉思了會才道:“只帶兩人,其他人會不會有想法?”
崔山鷹平淡說:“人有遠近,師徒亦然,想跟我學東西的,哪怕是我走到天邊,也會自己找上門,不想跟我學的,我強塞也枉然,拜了我,師徒一場緣,不是我這做師傅的不教東西,我領進了門,想要真東西,得靠自己練!”
現在通訊這麼發達,崔山鷹的電話,京城山鷹國術館的地址,他這些徒弟們手裡都有,想聯絡崔山鷹,什麼時候都可以,想去京城,也不用崔山鷹帶。
何況,就算崔山鷹想帶著他們回去,徒弟們心裡也不見得願意,兩廣才是他們的家,他們親人,妻兒老小都在這裡,年輕一點的還好,有家有口的,也不可能說走就走。
崔山鷹能做的,就是趁著在的這兩天,多教點基本功,想學的人,自己會練,不想學的,強塞也沒用。再說,兩廣有魚頭,魚頭身上的東西跟崔山鷹比差不了多少,跟他學,跟崔山鷹學,也沒有太大的區別,都是一家人。
崔山鷹說的這些東西,孫蕊也都懂,留有留下的好處,跟在崔山鷹身邊,也有跟在崔山鷹身邊的好處,這跟追求是一樣的,有人追求的是利益,有人追求的是夢想,人跟人是不一樣的。
小兵和小婷兩個孩子,孫蕊這段時間也瞭解了不少,崔山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