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顧不著褲子了。你只得死死守住褲子。他就狠狠打你護皮帶的手。你的手痛得鬆開了,可馬上又抓住皮帶。繼而又不得不放掉。你簡直不知道那手是該守住還是該逃脫。你覺著自己的褲子就要被剝下來了,你就要被剝得精光,自己就要像剝了皮的兔子。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你真想把生殖器縮到肚子裡去,你真想根本沒有長生殖器。你瞥見了她,她幾乎要哭了。好像她也被剝著褲子,你們是一體的。你於是就更狠命拽住皮帶。父親無奈了,也許因為無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