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將就了。”
“老夫人,”大雄臉色一整,認真地看著她:“您真的想清楚了?雖然爺下了嚴令,不許府裡的人亂說,可紙終究包不住火,時間長了各種難聽的話總會出現。我們爺經歷的磨難多了,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就算是天理難容我也會幫他完成。但是,如若傅家的清名不保,老夫人真的能夠將就嗎?”
傅老夫人遲疑了一下,想了一想才說:“他們兩人雖然同為男兒身,但卻不是真的男男相親。你們家爺能做的事,老身也做得到。傅家列祖列宗在天有靈,也必定不會責怪墨兒的。至於外人要怎麼說、怎麼想,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大雄跪在了地上,給傅老夫人磕了個頭:“謝謝老夫人成全,大雄在這裡替爺給您磕頭了。”
傅老夫人連忙扶起了他:“說什麼成全不成全的話,這事兒也是委屈你們家爺了。”
大雄站了起來,貼著房門聽了聽裡面的動靜,房裡還是靜悄悄的,於是便對傅老夫人說道:“看來爺他們還要睡上一會兒,老夫人不如回房去休息,等丹墨小爺起來了,我再派人通知您。”
傅老夫人點著頭說:“昨天他們兩個想必也都累壞了,就讓他們多睡一會兒吧。我先去廚房看看,做些墨兒喜歡的東西給他吃。對了,你們爺喜歡吃什麼?我也給他做幾樣。”
“我們爺不挑嘴的,就是口味吃的重一點,還有……”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一同往廚房走去。
房裡,姜恆其實早就醒了,外面大雄和傅老夫人說的話他聽了個大半。說實話,傅老夫人同不同意傅丹墨和自己好,姜恆並不十分介意。只是大雄說的關於吳大小姐的事倒是讓他想到了一些自己沒有發現的事情。
這十幾年來,姜恆日日都會想起吳大小姐好幾次,幾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雖然姜恆偶爾也會去花樓發洩一下生理上的慾望,可心裡始終冷冷的沒有對任何人產生過興趣。近幾年,不知是不是年紀大了的關係,如果不是生意上的應酬,姜恆幾乎已經不去花樓了。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姜恆不止不會動心,就連生理上似乎也沒了反應。
後來遇見了傅丹墨,從第一眼起姜恆就覺得他很順眼,和他在一起總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被治癒了。在不知道丹墨奇特的身份前,知道他喜歡自己,姜恆出於生理上的自然反應立刻的就躲開了。可是,雖然躲開了傅丹墨沒有與他見面,但想起他的次數卻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增加了。
後來知道了丹墨的心魂其實是一個女孩子,姜恆就再也沒把他當做男人了。為了給丹墨保命,姜恆做了一切可以做的事,看著他、守著他,一切都是為了讓他能夠留下來。
剛剛聽大雄提起吳大小姐,姜恆才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過她了,現在每天都想著的人是丹墨。
昨日,姜恆見傅丹墨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樣子,說實話他真的被嚇壞了。當他抱著丹墨怎麼叫也叫不醒他的時候,姜恆只覺得心臟劇痛,幾乎就要暈厥過去了。幸好後來丹墨醒了,沒有失魂,一切都很正常,姜恆才覺得自己算是跟著活了過來。
姜恆這半生說過很多謊話,騙過很多人,但是他從來不騙自己。經過了昨日的事,他已經決定絕不會放開丹墨的手了,傅老夫人也好,其他人也罷,誰都不能讓丹墨離開自己,就算是老天爺也不行。
所以,昨晚他留在了丹墨的房裡,對他做了很多親密的事情。看見丹墨在自己身下沉醉的樣子,姜恆覺得心裡暖暖的,昨夜睡得既踏實又安心。
剛剛雖然被大雄和傅老夫人說話的聲音吵醒了,可姜恆一點都不生氣,只是聽他們說著話,知道他們雖然很無奈但還是都認可了這件事。
雖然姜恆不需要任何人的認可,可是能得到傅老夫人的同意,丹墨必定會很開心,姜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