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地說道。
方曉洛笑起來,指著院子裡的菜,“你看這兩片綠油油的,是不是生機勃勃的?”
沈崢放眼望去,“還別說,你來了以後,感覺菜長的都比以前好。”
方曉洛得意,“那當然,這些菜看我太好看,怕被我比下去。要不信你種點兒花,肯定開的鮮豔。”
方曉洛說到這兒,腦袋裡靈光乍現,對呀,種花呀。
靈泉水澆灌出來的花,肯定超級漂亮,到時候可以開花店了。
沈崢說道,“行,回頭我問問誰那兒有花籽,拿回來點兒,種在柵欄邊。”
“你現在要洗澡嗎?水我溫好了。”
方曉洛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土,“你這會兒還真沒少幹活。”
沈崢說道,“為我媳婦服務,應該的。”
“出去幾天,都會貧嘴了。”
方曉洛說著進屋去洗手,然後沈崢就看見她從屋裡捧了一罐什麼東西去找鄭蘭花。
鄭蘭花在屋裡做鞋墊呢,看見方曉洛進來就問,“什麼事兒?”
她剛也聽見瀋海楓什麼的事兒,她沒文化,也不懂,有爹媽去教育,沒她什麼事兒。
該打的時候打,該罵時候罵唄。
方曉洛將一個陶瓷管放到桌子上,沈今夏湊過來,“媽媽,這是什麼?”
方曉洛說道,“這是給奶奶敷腿的,媽媽調製的。”
沈今夏瞪圓了眼睛,“哇,媽媽你好厲害,還會這個。”
鄭蘭花手裡的針一頓,差點兒扎到自己的手指。
“給我敷腿的?”
方曉洛說道,“是呀,不過我可不敢保證能不能好用,你敢不敢用?”
說實在的,方曉洛真不確定這個靈泉水敷腿好不好用,畢竟鄭蘭花的腿和她爸爸方世軍那個血管堵塞壓迫神經不太一樣。
鄭蘭花這個是外傷,而且年頭比方世軍那個還久遠。
鄭蘭花盯著這個陶瓷管,心中感慨萬千。
不管好不好用,這是方曉洛的一片心啊。如果換成別人,哪裡可能對她一個老太婆這麼好。
這些日子以來,打打鬧鬧的,但是方曉洛對她好的真心,她哪裡能不知道。這就是個善良可愛,嘴上又不吃虧的姑娘。
方曉洛看見鄭蘭花眼睛有些發紅,她故意抱著罐子,“不敢用啊,那我可拿走了,過了這個村兒可沒這個店。”
鄭蘭花將罐子奪回來,“用,誰說不用的。這給人的東西還帶要回去的啊,哪兒有這樣的道理。”
方曉洛一笑,“啥這個道理那個道理的,我啥時候講過道理。”
鄭蘭花輕哼一聲,“可是唄,你最不講道理了。”
方曉洛笑道,“誰讓你兒子娶了我,你也沒啥招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