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禁令差不多該結束,咱們還是回斷嶽山,替巡禮使接風洗塵再說。”
只是氣氛卻冷卻了下來,耿陽澤幾次想活躍一下氣氛,卻見受了大刺激的年輕巡禮使不聲不響,顯然是把江筠月恨上了。
“這真是有些麻煩了!”耿陽澤也算是爽快人,知道這樣的問題實在無解,只能讓柳隨雲先氣上一段時間再說,還好一群人不說話,速度也比方才至少快了三四成,斷嶽山很快就到了。
“那一片樓閣就是我們靈谷監的!”耿陽澤旁邊一人說道:“我們已經準備了一桌好酒菜替巡禮使接風洗塵了!”
“好好!”柳隨雲這才沒有繃緊了臉,他有些輕鬆地說道:“諸位道友,我就是個吃貨,雖然廚藝不行,但是飯菜好壞,還是分得出來的。”
耿陽澤也鬆了一口氣,他就怕柳隨雲把這一肚子火氣發洩在斷嶽山上,當即說道:“通知廚房上菜,咱們靈谷監雖然遠離神霄山,得不到峰裡的陽光光照與雨露滋潤,但至少近水樓臺先得月,這靈谷還是不錯的!”
那邊已經把柳隨雲與顧山河的一對金雕都接手過來,現場就屠宰了幾頭肥羊給這對金雕享用,而耿陽澤繼續說道:“有了靈谷,釀酒方便,養雞養鴨甚至是養羊養豬都很方便,咱們這裡既有真正的山貨,也用靈谷一天一天喂出來,勝在一個貨真價實!”
“真是好手筆!”柳隨雲讚了一句:“我是食指大動啊!”
“好!”耿陽澤走在前邊帶路:“至於靈蔬,那就不敢班門弄斧了,誰都知道萬仙宴上巡禮使的份量最重,不過最近靈華宗的靈植小天才沈雀兒剛剛種出了幾種新菜,我讓他們買來給巡禮使嚐嚐鮮。”
“沈雀兒,那感情好!”柳隨雲已經從江筠月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我早想嘗一嘗她信上所說的一百零八道仙菜,今天就卻而之不恭!”
今天靈谷監的這頓飯菜是蠻用了心思,因此柳隨雲也吃得挺開心,他笑著說道:“雀兒的手法雖然還有些稚嫩,但是已經隱隱有了大師風範。”
耿陽澤不由笑了道:“聽說那是很可愛的小姑娘,對了,山下的縣城下聽說進了一批十六七天的娃娃菜,個個都水嫩滋潤,巡禮使與顧師弟有沒有興趣?”
柳隨雲搖了搖頭,場面有些冷下來,而顧山河則說道:“人各有所好罷了,有人喜歡叫一群小姑娘唱楊柳岸,曉風殘月,而我這個人偏生喜歡叫一群關西大漢,吆喝一回大江東西,浪淘盡,千古英雄人物,所以什麼水嫩滋潤的娃娃菜,我敬謝不敏……”
顧山河這話一說,一整張桌子都笑了起來,而柳隨雲卻突然想起了那個焚成灰燼的火千樹,或許這才是火千樹傾慕顧山河的原因。
他有些淡漠地說道:“耿谷監,不是我不捧你的場啊,可惜我只是準築基期的小修士,我家那口子,卻是個真正的築基修士。”
這話一出,大家又笑了起來,耿陽澤問道:“不知道巡禮使尊妻是哪一位?”
顧山河笑道:“是我妹子,早就築基成功了,再努力一把,都能成就金丹了,你說這種情況,我這個妹夫敢出去啃娃娃菜?就是十三四歲的娃菜菜他都不敢啃!”
他又朝著柳隨雲熱切地說道:“妹夫,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必象外人那樣叫你師弟了。”
“是的,大兄!”柳隨雲也把話挑明瞭說:“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說得那麼顧忌,哪有十六七天的娃娃菜,你們想說什麼都直管說,大家都方便。”
耿陽澤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之前他聽說柳隨雲與顧山河以雷霆手段把蕭文致這麼一位金丹修士都收拾得沒法收場,心中一直擔憂不已,他是個能辦事的靈谷監,賬目自然有太多地方不清不楚,偏生靈谷監內部關係複雜,他並不能經營得滴水不漏,因此生怕巡使喚禮專門挑靈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