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獸根本沒有什麼油水。”
整個團體是由利益結合而成,讓大家饒道卻毫無所得,難免會有怨言,因此王瓊綾還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於清山莊也不過是於清凝一位金丹修士而已,恐怕山莊的築基苗子都在這裡,如果我們滅殺這一波築基苗子,於清山莊元氣大傷,三五年內不可能對我們實施報復。”
於清山莊畢竟根基太薄,雖然王瓊綾不知道他們在圖謀著什麼,但是也清楚得知道打破了他們這一次集全莊之力的圖謀的話,這等小宗門十年都未必回覆得了元氣。
柳隨雲卻是搖了搖頭:“我們過去帶隊試試,看看能不能借個道!”
王瓊綾小聲問了一句:“要不要我們的團體把他們吸收過來?”
“不必!再說即便有人給你鎮場子,你壓得住於清山莊這拔人?”
於清山莊這批試煉修士應當是真正的築基苗子,又是同出一脈,二十多人就算肯投奔過來的話,恐怕王瓊綾都不敢收下,因此王瓊綾小聲地說道:“恐怕人家未必肯借路!”
“不試試怎麼知道!”
不管怎麼樣,整個七十多人團體沿著丘陵分成兩路朝著預定之中的霜息丘壓過去的時候,於清山莊這邊也感到了不小的壓力,他們第一時間就朝著這邊射出了試探性的響箭:“停下,停下,這邊已經被我們於清山莊包場了,你們敢再前進的話,就是血流成河的場面了!”
於清山莊已經認得出來,對面這支隊伍實力未必很強,但是人數整整是已方的兩三倍,打起來肯定是兩敗俱傷的局面,由柳隨雲已經站了出來:“諸位於清山莊的道友,在下神霄山重華峰沈雅琴門下柳隨雲,今日不是與諸位道友來打死打生的,而是向諸位借條路,趕去雙牛嶺,只求借道,別的一無所求。”
借道?於清山莊的修士已經十分警惕地做好了戒備,他們張弓搭箭,全副武裝,甚至連靈符都拿在手上,由一個二十不到的英氣少年:“原來是神霄山的柳師兄,今天我們於清山莊包場了,柳師兄與諸位道友請回吧!”
柳隨雲也恭手說道:“諸位道友也知道去雙牛嶺,也只有霜息丘這條路最為便利!若是繞路,不但要走一天功夫,而且一路還有許多妖獸襲攏,偏偏毫無用處,還請幾位道友行個便利,看在我師孃沈雅琴的份上,給我們借個道,在下願意以道心起誓,除了借路之外絕無二意!”
柳隨雲這一番發言之後,小團體之中許多修士對於柳隨雲有了新的認識,沒想到這位奢侈敗家的仙二代也是肯講道理的人,哪料想對面這位於清山莊的築基苗子不給面子,直接就喝了一聲:“你是什麼貨色,也敢以道心起誓?這是我們於清山莊的地方,滾吧!”
“在下不過是神霄山一尋常弟子罷了,確實不值一提!”柳隨雲卻是繼續說道:“還請於清山莊的這位道友,看在我師孃沈雅琴的份上借個道,師兄若是想要費用,在下願意交出一塊靈石的借道費。”
對於柳隨雲這等身份的修士,想要他們擠出油水是很困難,一塊靈石的借道費已經是一種放低身段的姿態,因此不但是王瓊綾情人眼裡出西施,就是整個團體都覺得柳隨雲太客氣了,以致有失自己的身份。
“沈雅琴又是誰?我們奉了莊主的命令在這裡辦事,誰也不許過來,別說是沈雅琴,就是李萬劍本人來了,也不會借道!”這位年輕修士盛氣凌人,彷彿他才是真正的仙二代:“你們可以走了。”
“我師孃真仙天姿,半步元嬰,必能得證大道!”柳隨雲也有點火性:“於莊主若是親至,也會對我師孃客氣萬分,諸位道友,還是請得饒人處且饒人。”
只是他也算是搞清楚對面這些於清山莊的修士為什麼連師孃與神霄山的面子都不賣,實在是這參加試煉的陣容十分豪華,二十來人之中,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