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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人間菩薩啊！

還好這位凝馨天女已經是柳隨雲的靈寵，她輕輕想要掀開自己的裙角，或是揭開自己的上衣，卻被柳隨雲的眼神掃了一下，立即變成了乖巧異常的凝馨天女：“聖主……您不要生氣啊，不許生氣，凝馨什麼都聽你的！”

這就是主人與天魔女之間的關係，而柳隨雲臉上的神色也變得異常溫柔起來：“你叫凝馨？”

“嗯！我是凝馨天女，我的一切都屬聖主，我的身子，我的心，我的過去，我的現在，我的將來……都屬於聖主！”

“我的前生百世，我的今生今世，我的未生往世，我的歡喜，我的憂愁，我的笑，我的哭，我的憤怒，我的輕歌妙舞，我的清白，我的貞潔，我的榮耀，我的犧牲，我一切的一切，皆奉獻給聖主！”

“聖主在上，凝馨願意奉獻出一切，卻不求任何回報，哪怕是聖主最低微的憐憫，我是為聖主愉悅而生，聖主需要溫暖的時候，我可以獻出這身子，聖主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可以擋住刀劍！”

“聖主，你就是凝馨永生永世永遠不變的聖主，哪怕佛國破碎，百歷十萬八千次劫變，您還是凝馨永生永世奉獻的聖主！”

即使是柳隨雲都聽得這凝馨天女話中之中的無限依戀，正如他事先猜測的那樣，他可以對於凝馨天女為所欲為，卻不需要任何回報，必要他可以隨意犧牲凝馨天女。

這就是這《藥師琉璃靈光神策經》的妖異之處，這凝馨上人也算是整個蒼穹界最頂尖的女修士之一，可是被煉製成凝馨天女之後，幾乎連自我意識都被抹殺，徹底成為柳隨雲任意操縱任意擺佈的提線木偶。

也難怪佛門大德會對這部《藥師琉璃靈光神策經》恨之入骨，實在是這部道書與佛門正宗相去太遠了，可以說是南轅北轍。

不過柳隨雲對於凝馨天女的反應卻很滿意，他問道：“你什麼都願意奉獻給我這個聖主嗎？”

凝馨天女毫不猶豫地說道：“聖主是凝馨永生永世永恆不變的聖主，哪怕歷經十萬八千劫數，凝馨仍然為聖主奉上全部！”

柳隨雲點點頭，卻是提出自己的想法：“那你能不能多穿幾件衣服？這件稍稍有些不大合適。”

第七百二十五章　芳心深處

只是凝馨天女雖然願意為柳隨雲奉獻出全部，但是對於自己的這套裝飾卻是喜歡到極點了：“聖主，這裡沒有外人，不怕被人佔去便宜啊……就是有外人，也是聖主的女人啊，凝馨喜歡和她們在一起，不會吃醋了！”

這樣的答案似乎也行，畢竟在這裡除了柳隨雲這個唯一的男人之外，就只有尉遲姐妹與小雀兒，都是柳隨雲的自己人。

而柳隨雲很快就問起了凝馨天女一些具體細節：“你與尉遲無雙是怎麼回事？”

正如柳隨雲事先估計的那樣，即使有了盈雪劍丸之力，但是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起死不回生”，當初那個尉遲無雙並沒有活過來，現在佔據這具元嬰之身的主體意識是新生的凝馨天女，而尉遲無雙只能暫時處於半休眠的狀況之中。

但對柳隨雲絕對服從的凝馨天女實際與尉遲無雙是同一個意識而已，只是在成為金剛天女的時候有所演變而已，凝馨天女甚至告訴柳隨雲不必擔心：“聖主放心了，有別的男人在的時候，凝馨一定包得嚴嚴實實，連一寸肌膚都不叫他們看了去！”

只是在柳隨雲並不知道的身邊，尉遲金與尉遲虹正在與尉遲無雙那處於半休眠狀況的意識進行著溝通。

在晉階元嬰之後，尉遲無雙的實力有了一個質的飛躍，即使多出了一個對柳隨雲絕對服從的凝馨天女，但她能輕鬆地與尉遲金虹進行神識之上的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