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欲為,帶著從沒有過的刺激……
週末的時候,南安安主動去那家心理診所見了久違的年輕心理醫生。
她一直對這段戀愛抱著一種小心翼翼的態度,沒在一起的時候不敢奢望,在一起之後也逃避去想以後。
這種想法在姜銘帶著她去了墓園之後,被打破了,姜銘是認真的,她的逃避卻是極不負責任的。而那個午後的親密也在南安安心底裡種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那顆種子一天天向上破土而出,像一顆青芽稍有風吹就微微顫動……
她想,她還是要再勇敢一次。
年輕帥氣的心理醫生在見到她之後倒是沒太驚訝,示意她坐下之後就熟絡地和她聊天:“安安來了啊,好久不見,最近怎麼樣,和你男神相處的?”
南安安笑眯眯地點點頭,和心理醫生熟悉之後她倒是不排斥了,不過她來了幾次心理診所,第一次注意到年輕心理醫生有個相當獨特好聽的名字——遊離,遊這個姓倒是挺少見的,和什麼名字搭配起來都很好聽……嗯,除了遊秋。
“很好啊,”南安安回過神友好地和心理醫生打了招呼之後就表達了來意,“我想來治病。”
桌子後的心理醫生略微驚訝地挑挑眉,“你想好了?”
比起第一次的排斥和上一次的小心翼翼和躍躍欲試,這一次和前兩次完全不一樣了……
南安安認真地點頭,目光堅定,她知道她的問題更多是來自十二歲那年的心理陰影。南安安靠在柔軟的沙發上,耳邊是輕緩的輕音樂和心理醫生輕柔的低語,耐心細緻地引導著她一點點挖開她陳年的心事。
即使如此,親口描述那晚的事情還是讓南安安靠在沙發上的脊背緊繃。
“放鬆,安安……”遊離明明離她很近,聲音聽起來卻有些悠遠。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帶著種安撫和鎮定的力量,南安安停頓了一下,清晰地描述那晚的場景,“我很害怕……我覺得男人很可怕,微微被他們按在牆上,那天晚上很黑,路燈很昏暗,還有蟬鳴,我很自責。微微說即使不是那一天也會是別的時候,但是我還是覺得我有責任……”
“你很勇敢,也很堅強,你不是救了她嗎?”遊離順著她的思路安撫她,南安安整個人都陷在柔軟的布藝沙發裡,微微闔著眼睛,整個人安靜而美好。
“他們扒她的衣服,有時候我分不清我的噩夢和曾經,她一抬頭就是我的樣子,一模一樣,我寧願那個人是我,又覺得那個人就是我……”南安安手指微微顫抖,語氣急促起來。
“不是你,當時你還衝過去捅了他們一刀,那個人才是你。”遊離聲音溫和,淡淡地安撫著她,引導著她。
安安聽進去了,攥著沙發墊的手放鬆了一些,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覺得那些男人很可怕,很噁心……我害怕他們碰我。”
遊離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你記憶裡,最後拉著微微,一手抱著你帶你們跑出小巷子的人,不也是男人嗎?”
安安半闔著眼睛,點點頭:“有時候,我也這樣想,我想也有很好的男人,就像那晚救我們的那個人一樣,可我後來交了好多男朋友,他們都不喜歡我躲開他們,我和別人不一樣,”南安安有些語無倫次,“何嶽……他還和別的女人上%床了……”
“安安,那都過去了……”遊離有些力不從心,很多事情當我們已經成年尚且難以接受,發生在年幼時更會是一生難以擺脫的陰影。
輕飄飄的安慰和語言太輕,太無力,“你做得很好,不用自責,不用害怕,你很愛你的男朋友,他不是他們。”
“嗯”南安安點點頭,緊鎖的眉頭舒展開。
厚重的深藍色窗簾被拉開,發出“刺啦”的聲響。
南安安結束回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