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羲和獨孤三修同時看向藤兒,藤兒立刻又躲在陳羲後面去了。獨孤三修愣了愣神後問陳羲:「能不能告訴我,這個女人和你什麼關係?」
陳羲驕傲的回答:「這個女人當然是我的女人!」
獨孤三修感慨道:「這麼傻,騙來的吧?」
陳羲:「……」
……
……
三個人一路上避開淵獸的追擊,藤兒帶著陳羲和獨孤三修進行了一次次的空間穿越,雖然每一次穿越的距離都算不上很長,但是這種近乎於無限的穿越能力讓獨孤三修傻了眼。他不時看看藤兒,忍不住感慨:「你騙來的是個寶。」
整整走了一天,距離清量山已經有很遠的距離了。到了這會兒藤兒也開始變得吃力,所以陳羲決定在一個廢棄的小鎮子裡休息一晚。已經出來了幾千里,可是這依然是淵獸大本營輻射地帶。然而,很多人都會以為這裡遍地都是淵獸,實則陳羲他們一路走過來一頭都沒有遇到。
原因很簡單,這裡已經被夷為平地了,別說一個活人,就算是一條野狗一隻野貓都看不到。
鎮子裡難得還有一個看起來比較完整的小院,但是陳羲他們到了的時候,這個小院已經被人佔據了。
陳羲看了一眼站在門口戒備著的那個眼神高冷的傢伙,沒有說一句話轉身就走。可是他並沒有走遠,只是在距離幾百米外的地方休息。站在那個小院門口的,正是獨孤小舟。
陳羲看到獨孤小舟的時候獨孤小舟並沒有再看他,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獨孤三修。獨孤小舟的眼神格外的複雜,似乎有一種衝動想要過來和獨孤三修說話,但最終還是忍住了。看來獨孤小度一定是交代過什麼,而獨孤小舟對獨孤小度向來言聽計從。
小鎮子旁邊是一個不大的湖,湖水很清澈也很安靜。淵獸沒有食慾,它們只是為了吞噬對應人才會吃。但是它們喜歡殺戮,或許唯一能暫時避開殺戮的就是水裡的生物了。這個小湖裡的魚很肥美,所以陳羲忍不住捕了兩條,就在湖邊架起來烤。
獨孤三修看著陳羲從納袋裡變戲法一樣取出各種調料的時候驚呆了,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這樣的修行者。納袋裡居然還會裝桌子,椅子,水桶,水壺,酒杯,油鹽醬醋……本來之前他對陳羲和藤兒的態度是,藤兒這個不正常的傢伙也就是跟著陳羲這樣一個超正常的傢伙才算搭配。現在他的態度是……藤兒這樣一個不正常的女孩子跟著陳羲這樣一個超不正常的傢伙原來才是最搭。
「納……納袋裡多方一件法器,或者哪怕多方一片符咒,可能都會起到救命的作用。」
獨孤三修搖頭道:「而你居然放了這些東西。」
陳羲把桌子放好椅子擺好,然後便專心烤魚:「你說的沒錯啊,而且理論上我應該就是你說的這種人才對。但是那豈不是一點樂趣都沒有了?我本來就是個無趣之人,如果再沒有一點樂趣,那麼日子可能過的就更沒用意思了。」
獨孤三修覺得陳羲說的話其實一點道理都沒有,因為吃對於修行者來說其實根本不是必要的事。
當他看到藤兒狼吞虎嚥的一個人幹掉一肥碩的魚之後,他知道自己錯了。吃對於大部分修行者來說都不是必要的事,而對於藤兒來說絕對是必要的事。所以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懂了陳羲。
離開天樞城之前,林器乘曾經對他介紹過陳羲這個人。在林器乘看來,陳羲是一個冷靜到可怕的年輕人。他為了活著,為了達到目的,可以算盡天下事。正因為如此,獨孤三修才會驚訝。按照林器乘的說法,陳羲應該是那種為了活著所有的東西都要利用上的人,納袋裡應該裝的都是武器活著逃命用的工具才對。
然而,在他看到藤兒吃的那麼香甜那麼享受的時候,他懂了。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