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不願意,願意的人可多了去了,哼!”
她說這話時,不時注意著赫連珏的臉色,看大哥竟然沒有斥責她,於是赫連景兒的膽子也就更大了一點。“若是蘇小姐不願意,有了別的發展……”怪笑的看眼吳王燕崢,她繼續道:“那就請你向皇上說個明白,免得一直拖著人,耽誤別人的大好時間。”
蘇沫也是壓抑得太久了,此時豈能由著她如此糟踐自己。“耽誤了嗎,我怎麼瞧不出來,在這席桌上就摟摟抱抱,我還以為自己是隱形人了,哼!還多虧景兒你提醒,不然我自己都以為我蘇沫太渺小竟被人就這麼徹底無視,還是什麼公主,哼!可真有公主的範兒呀!”
安甄咳個不停,赫連珏一直不吭聲,二人一聽蘇沫這明顯的挑戰意味,倒是誰也按奈不住了,安甄先弱聲道:“蘇小姐請莫要得理不饒人,您如此說話,若換成是別人,早就治你個以下犯上之罪了。”
“哦,我這叫得理不饒人呀,那公主下一句是否就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呢,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高貴的公主與我的未婚夫在這裡眉來眼去,如此就不會被高貴的您治個以下犯上的罪了是不?”蘇沫氣的是赫連珏越來越松馳的神情,似乎她的挑釁反而娛樂了他。
安甄又是一串咳嗽,赫連珏立即為她撫著背,口中故意親暱的道:“莫要與一般人見識,她只是一發心中的不快,你現在有我在,任她說說又怎麼樣呢?”
蘇沫聽聞大怒,但卻莫名壓抑了!
她能挑釁公主之尊,那也是有她的能力所在,如今她蘇沫可是今非昔彼,不要說對負一個無實權的公主,就算是在座的王爺,她要耍陰謀弄死誰,那也是輕而易舉……不然越王怎麼一心要往慈善會里栽,而吳王竟然甘當她的馬伕,一心與她相交成朋友,親送她前來赴宴……只是一直以來蘇沫太良善了,把她自己的聰明都用在了實事上,不屑於耍手段害人而已!
兩女相鬥,明顯是蘇沫略佔優勢,單看吳王與越王不聲不響,便讓安甄心驚的發現,如今這蘇沫卻是不同了,難怪父皇有收納的心思,可任她怎麼想也覺……怪異,父皇昨夜話裡的意思是……蘇沫要做皇家人,是什麼樣的皇家人,嫁給父皇?不像呀……
赫連景兒也是個聰明的人,自是感覺蘇沫的不同,於是也立即閉上了嘴。但卻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大哥,赫連珏說了一句話,便沒有多餘的話了,但他一直看著蘇沫,灼熱的注視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
蘇沫言行大方而直接,正待冒火刺他幾句,這時有人進房,李達升來得晚,與他同進的竟然是新娘子青慈,他笑著對越王道:“越王殿下,不好意思呀,我太想看我們青慈做新娘子的模樣,所以替你揭了紅蓋頭頭,以我與殿下您的交情,我想也不至於責備達升吧。”
青慈垂著頭就立在李達升跟前,李達升還親密的扶在她的腰上,一點都沒有把越王放在眼裡,越王更沒有把他們二人放在眼裡,他笑呵呵的道:“行行,怎麼不行呀,今日的賓客都知青慈曾是李公子的……呵呵,若是你現在後悔了的話,此時帶走她,本王也無所謂呀,呵呵……不就是個女人嘛!”
李達升頓覺沒有顏面,他是被迫把青慈送給越王,卻也是因為越王欺人太甚,在他府裡強了青慈,當時知曉的人不是一兩個,礙於顏面他只得給了越王,確實,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他們重的都是顏面,而他李達升沒有保護好自己的所有物,自然覺顏面無光,所以今天借掀蓋頭一事想要搬回他失掉的顏面。
青慈立於一旁,就看著李達升,希冀的目光漸漸淡漠苦澀,她便輕輕垂下了頭,今日所有人都是來恭賀她的,她本有一點期望的,當在新房見到李達升那一刻,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而藏於袖中的匕首才沒有拿出來……了結自己。
但此時,她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