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盒子,盒子很小,有一條細縫,但打不開,裡面不知是什麼,盒子上滿是花紋,但在柳致知眼中,這些花紋除了少部分是一種裝置,而更多是一種符籙,而且是先天符,柳致知對符籙也有一定的瞭解,但對於如此複雜的符籙,卻看不出來,雖然大體上可以知道符紋的旋轉應該是一種吉符,而且,這種符紋是也不同於國內的符紋,其中還畫有行星的圖樣。
柳致知想了想,決定試一試,他的神念投入其中,剛一接觸,符籙依次亮起,盒子浮在空中,如同鮮花綻放,一陣陣金光放出,使人如沐春風,頓覺的無窮的力量,而盒子卻化為幽藍,像一塊藍寶石,令人奇怪的是,明明放出幽藍光華,卻在傳輸中轉變成金色的光華,卻給人一種和諧的感覺。
柳致知感到精神振奮,他隨即檢視自己的身心,心靈之中,已是極端冷靜,身體的興奮也隨之排除,他進入一種古井無波的狀態之中,他發現了這種光芒的實質,使人保持一種希望。
他還想進一步瞭解盒子的妙用,但神念卻不能入內,他收回神念,盒子依然化為一個小金盒落到他的手上。
這是一件什麼樣的寶物,他搞不清楚,能賦予人希望,它還具有將人的業力推遲發作的功能,給人有機會改正,這樣的一件寶物,怎麼在一個根本不懂術法的人手中,是誰給他的?
柳致知腦中充滿了疑問,但都沒有答案,他又想到自己的人劫,心中默算了一下,居然無聲的化解了,難道是這個金盒,柳致知感到奇怪。
第二天,出乎柳致知的意料,派出所的人上門來了,不過不是昨天的人,在交談中,柳致知發現,這不是派出所的原來職工,而是省裡特派人員,原來,顧家福的事省裡已留意很長時間,正好有於文芬的報案,於是開始收網,原來派出所裡通風報信的,與此事相關,都隔離審查。
此事與柳致知並無多大關係,只是適逢其會而已,於文芬則是犯罪嫌疑人,但她舉報有功,公安機關將他保護起來,柳致知感嘆時機之巧,正好他將小金盒才奪走,顧家福就事發了。
他和曾綜仁告別,為了這件事,他已在此呆了幾天,主要是作為證人,證明顧家福想殺人滅口,在無意中,他見到了顧家福,不過他已帶上手拷,也沒有留意柳致知,柳致知大吃一驚,他身上黑氣濃郁,宛若實質,他明白了,小金盒果然不簡單。他的黨羽也紛紛落網,作為一個地方人大代表,他的落網卻是轟動一時。
作為後繼情況,柳致知留意了一下報紙,顧家福沒有等到審判,他自殺身亡,於文芬被判了五年,其他黨羽輕重不等,於文芬是比較輕的。
柳致知嘆了一口氣,把報紙放下,阿梨聽到他的嘆氣,看了一眼報紙,說到:“不要嘆氣,他們這是自作自受,造成多少人家子女分離。”
“我知道,不是嘆息他們,而是嘆息這個金盒,不知是什麼寶貝,居然能掩蓋人的罪惡,到現在我都沒有弄清楚此寶的來歷。”柳致知把玩著那個金盒,說到。
“這個金盒是奇怪,我也沒見過,想來憑阿哥的水平,都不能解來這個盒子的秘密,可謂神器,它讓我想起了一個傳說,關於潘多拉魔盒的傳說。”阿梨伸手接過了這個盒子,在手上玩弄著,說到。
“潘多拉的盒子,不可能吧。”柳致知搖搖頭。
“潘多拉的盒子開啟過,裡面出來各種災難,只有一樣東西在裡面,就是希望,這一點倒和阿哥說的一樣。”阿梨說到。
柳致知皺起眉頭,潘多拉的盒子是一個寓言,難道真有這樣的盒子,柳致知望望手中的盒子,兩個人陷入沉默之中。
電話響了起來,兩人來過頭,柳致知接通了電話,是段成鑫的電話,他告訴柳致知,柳致知託他查的事有了結果,柳致知精神一振,問到:“是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