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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偏偏有些人還自以為事。

柳致知收回了神識,不在聽他們談論,該瞭解的已經瞭解得差不多,兩支隊伍,三方人,意見並不統一,這是表面現象,背後卻是上層之間權力博弈。

柳致知是一個求道者,並不喜歡這種複雜的生活,之間勾心鬥角,從小的興趣將他不自覺變成一種類似學術xìng的人,對人情事故不太上心,更不用說,那種圈子中爾虞我詐他做不來,他來此的目的是受賴繼學所託,在嚴冰有危險時,出手相助。

雖收回了神識,柳致知依然能看到山下那群人好像在爭執著什麼,也沒有人上山,山下篝火升了起來,那熊也被肢解成一條條肉條,在火上烤著。

柳致知只是遠遠旁觀著山下這一幅畫面,天已完全黑了下來,天空中也是群星閃爍,銀河橫貫天際,周圍是一片死寂,並沒有柳致知以往露宿山中那種自然的各種蟲聲獸叫之類的聲響,好像群山正在死去。

山下的眾人也紛紛入帳篷休息,除了一些守夜的jǐng戒人員,周圍陷入一種莫名黑暗和沉寂中,連風都沒有。

黑夜就在這死寂中漸漸消退,東方天際晨星漸消,露出了魚肚白,柳致知也從石頭上站了起來,不覺中他又坐了一夜,雖然沒有完全入靜,但心在這一夜間處於一種似定非定狀態,始終留一絲關照,留意著山下那處的動靜。

當東方開始露出紅光,太陽就要噴薄而出時,山下眾人起身了,開始洗漱吃早飯,由於水很少,僅是車上自帶,眾人便溼了毛巾擦了一下。

吃過早飯,眾人整隊,柳致知在山上望見眾人好像又發生爭執,不過柳致知並沒有運用神通去聽他們爭執些什麼。

好不容易柳致知發現他們爭吵總算平息,太陽已有一杆之高,雖不知道他們吵些什麼,也明白大概是為上山之事。

留下幾個人看護著營地,其他人收拾揹包,開始上山,專家們被圍在中間,而戰士和特殊部門的人在前後,嚴冰走在前面,還有兩名特種戰士在前面引路,他們昨rì已經上過山,情況比較熟悉。

山中樹木已發黃,但樹木依然很密,擋住了柳致知的視線,柳致知無奈之下,神識又一次放出,關注這支混合的隊伍。

嚴冰正在前面走著,陡然身體微微一頓,昨天那種被監視的感覺又一次出現,去根本找不出源頭,心中泛起一種不好的念頭,是不是旱魃在關注自己這支隊伍。

低聲與身邊三名特殊部門的人說了幾句:“你們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窺探著我們?”

這一提醒,讓旁邊三人不由jǐng覺起來,嚴冰不說,他們還真沒有留意,這一說,還真有點不對勁,可惜他們並不擅長神識方面,更不用說追蹤源頭,也只能點點頭:“好像不太對勁。”

“傳訊隊伍後面同行,讓他們注意一點,我們已被監視。”嚴冰低聲地吩咐。旁邊人點點頭,對著衣領說了幾句,那裡面有類似對講機之類小型聯絡工具。

旁邊幾個特種戰士相互對望了一眼,他們並沒有這種感覺,但對嚴冰幾人的慎重也不敢忽略,他們雖然自視甚高,但決不狂妄,作為一名特種戰士,不論訓練,還是潛入邊境完成任務,可以說,都是經過類似死亡邊緣的考驗,決不因為自己看不起對方,而忽略對自己生死相關的資訊。

幾個特種兵也將訊息傳遞出去,在三方人中,唯有那些專家最是放鬆,昨天的爭吵已經表明此處很危險,但他們終究是一般人,根本沒有留意另外兩方人的小動作,也像是來真的進行考察,根本沒有將可能危險放在心上,所以他們最輕鬆,也是最麻木,好在他們被兩方人護在當中。

柳致知雖然關注他們,並沒有運用那種類似耳通的神通來聽他們說,他還將一部分注意力放在四周,他得時刻注意旱魃的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