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客,修行人不算多,但也有二桌的,柳致知安排他們坐在一起,他們見面,相互打著招呼,何惲一進來,不僅嚇了一跳,他雖有許多不認識,但眾人身上隱約可見波動,讓他收起了玩笑的心理。
何夢冉有些奇怪,但她沒有問,何惲規規矩矩的坐下,好像小學生,黎青山看了他一眼,說:“你不錯,不過來吃酒,就不要拘束。倒是你身邊女娃,不知怎的,居然練習媚功,又收不住,是你教的吧?”
何夢冉是第一次聽出媚功這個詞,有點奇怪,她修習媚功,偏偏梁天成沒有告訴她名稱,她並不知道自己修習的媚功,但她是一個聰明人,似有所悟。
“前輩,不是我所教,夢冉她的媚功應該是跟梁天成所習,她想來看看,我便帶她來了。”何惲很恭敬,何夢冉很詫異,她在門口,見到阿梨,驚為天人,才知道蘇芯娜的事絕不可能成功,但一聽他們對話,感到自己好像不太懂。
於是,她問到:“什麼媚功,什麼前輩?”
眾人一下子明白過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黎青山也醒悟過來,笑到:“小姑娘,沒什麼,你不知道事情,也好,就不要弄明白。”
何夢冉依然不解其故,似懂非懂,何惲卻不再說話,何夢冉只好把疑惑放在心中。
柳傳義和藍憫竹忙得開心,兒子終於成婚了,他們心事也算了結的一樁,雖說藍憫竹最初不太願意,但自從聽說阿梨的身份後,態度轉了一百八十度,不管如何,柳致知總算修成了正果,柳致顏本來就在申城,而柳致德卻從美國趕了回來,專門參加婚禮,也算給柳致知一個面子。
酒席很成功,賓客們並沒有鬧酒,最起碼給黎老將軍面子,羅璜對錢文之感嘆說:“柳致知這個孩子,聰明過人,可惜他的心思不在玉雕上,不然,憑他的天資,絕對能成為玉雕大師,甚至一代宗師。”
錢文之也感慨地說:“他的書法也得書中三昧,有希望成為一代書法大家,可惜心也好像不在這個方面,聽說他玩什麼機器人,也挺有天份,老天何曾厚待他。”
他們在這感慨,桌子離何惲不遠,何惲及一幫修行人聽見,黎青山卻對雲夢仙子說:“柳致知這孩子在這些方面表現太過,不知道天道幽遠,將來可能有苦頭吃。”
雲夢仙子聽後,嘆了一口氣,望望越空蘭,越空蘭卻表現得很正常,她知道越空蘭心中有他的影子,不過修行人不結婚也是正常的事,越空蘭在表面上很正常,她卻知道,柳致知告知她們將要結婚時,她強作歡顏的情景。
雲夢仙子說:“也許未必,他說他走得是格物之路,一條新的路也許不是你我所想象。”她這一說,黎青山醒悟過來,哈哈一笑:“也許吧,但我心中總是有那麼一絲擔憂,也許太完美了,讓人不真實。”
他們的談話讓宋琦悚然而驚,手在桌子下方不停地掐動,但一個金丹成就者的命運,怎麼算得出?無奈之下,只得放棄,心中卻有了點不祥之兆。
柳致知卻不知道這些,他今天非常高興,人生如此,夫復何求?他一桌桌的敬酒,美人在身邊,可以說是意氣風發。雖說大多數桌都是很客氣,也有幾桌小鬧了一場,他根本不在乎,他修行在身,這點酒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阿梨也知道,就不攔他了。
好不容易等到婚宴散了,柳傳義和藍憫竹根本不讓他們來忙,讓他們入洞房,這裡有他們,望著遠去車隊,柳傳義嘆到:“孩子長大了!”(未完待續。。)
128。 鹹者感也海外行
洞房內,柳致知脫下外衣,阿梨俏臉含春,起身將他的衣服接過,掛在床頭,含羞地說:“我們休息吧!”柳致知嗯了一聲,阿梨陡然想起一事,說:“宋琦給你那個玉佩有什麼,說是入洞房看。”
柳致知經她一提醒,想了起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