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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料子已買好,柳致知準備回申城,喊了一輛出租,將自己送往機場。到了機場,還未買票,正在檢視航班表,手機響了。

柳致知接過來一看,卻是賴繼學的電話:“柳老弟,你目前在什麼地方?”

“我在滇省的騰衝,有什麼事?”柳致知問到。

“太好了!我請你幫忙,暗中照料一下嚴冰。”賴繼學說到。

“她來到滇省?”

“不錯,她到了滇省,不聽我的話,硬要主動去,還不准我跟著,我請宋琦算了一下,說可能有危險,你是福星。”賴繼學說到。

“你老兄還沒有結婚,倒學會疼老婆了。”柳致知開玩笑地說:“嚴冰不是華東六省範圍內,怎麼又到滇省,具體是什麼事?”

“西南大旱,滇省也在其內,已持續幾個月。”賴繼學說到。

“這個我知道,我從電視報紙上看過報到,這與嚴冰有什麼關係?”柳致知不解地問。

“本來大旱科學是氣候異常的體現,但還有一些例外,如旱魃之類。”賴繼學說到。

“你是說西南出現旱魃?”柳致知不由訝然。

“應該如此,在旱災最重的楚雄,哀牢山中,一支考察隊無意發現異常,結果全隊只有一人生還,口中胡言亂語,提到殭屍鬼怪,特殊部門滇省分部門得知此事後,派出當地jīng英入山查探,結果折損數人,回來兩人也身負重傷,說山中出現了旱魃,無奈上報,本來是特殊部門的事,結果現在國家領導人與特殊部門有些矛盾,走漏了訊息,引起軍方,還有一幫專家興趣,特殊部門無奈之下,從全國抽調jīng英,一方面是準備剷除旱魃,另一個方面還要保護那些專家,嚴冰主動請纓,還不准我跟著,我準備找一個暗中照料一下,聽說你去了南方,便想到老弟。”賴繼學詳細說明了情況。

“是這樣,那好吧,我反正現在在滇省,就去一趟,他們在什麼地方,將準確地點告訴我,還有他們到的時間。”柳致知說到。

賴繼學將地點和大致到達的時間告訴了柳致知,柳致知便直接趕向楚雄,一到楚雄,柳致知才發現受災之重,田地開裂,河流早就露出河床,河底在烈rì下,如同魚鱗一樣裂開,手指可以伸入其中,地面上熱浪滾滾,不少地方完全靠送水車提供一些飲用水,甚至連一絲綠sè都看不到,遠處有一些樹木,雖然還有些綠sè,但也顯得有些枯萎,柳致知知道這是因為大樹根系扎得很深,才能從地底抽取一點水分,維持著生機。

柳致知看到這些情況,心中一聲嘆息,與其說是旱魃作祟,還不如說人類自己作孽,他看過一些資料,人類對自然環境破壞之重,自會引起自然的反擊,旱魃不過是應運而生。

看到那些為水奔波的人們,許多人應該來說是無辜的,但天地不仁,是人類中一部分人為了利益破壞了自然的平衡,那麼整個人類就會受到懲罰,這是一種新的原罪。

柳致知心中升起一種憐憫,想起自己儲物袋中還有當rì在太行山撬了一個〖派〗出所家中保險櫃所得數百萬鉅款和珠寶,決定這件事了,將這筆錢捐出去,那本來就不是自己應得的,還是將它們用到民眾頭上。

楚雄山脈皆屬哀牢山系東麓支幹餘脈,基本呈西北、東南走向。西北高,東南低,彝族自治州是一個彝族較大聚居地,發現旱魃之處是白草嶺的一座山帽延山,柳致知決定先探一下情況,嚴冰他們還未到,自己做到心中有數。

255。 一擊阻魔,順勢救畢摩

到了帽延山,此山並不是白草嶺中最高的山峰,遠遠看去,此山旱情在周邊山峰之中最為嚴重,山上已看不到綠sè,滿眼盡是枯黃之sè,山間溪流早已乾涸。一靠近此山,柳致知就感到一種土腥燥之氣,根本感覺不到一絲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