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人都像柳致知一樣,世間的爭鬥就少了很多,柳致知不禁暗自警醒,自己陷入一個思維模式,看來,近來有些放鬆自己,修道者,日三省吾身是不可放鬆,大道最難之處,不在於什麼高深之處,而在於不對事物形成定見,而自己卻以自我的想法來想像別人,所以,不能理解東瀛人的思維。
這一覺醒,他站在沒有成見的角度,對東瀛人的心態進行揣摩,所有事情開始合情合理,東瀛人在二次大戰後,根本沒有反思,他們心中,僅認為強者為尊,沒有正義與非正義,他們服美國,因為美國人比他們強。對華夏,他們感情複雜得多,一方面,他們佩服漢唐的強盛,另一方面,他們看不起現代的華夏人,因為他們認為,現代華夏人早已不是漢唐盛世,早已褪化成他們眼中的劣等民族,他們不認為華夏曾打敗他們,那不過是美國等國家的功勞。
在早些時候,華夏相對它來說,相差太遠,它可以裝著大度,但華夏一天天強盛,雖然內有貪汙**,但華夏的崛起卻是事實,這對它來說,簡單不可容忍,它的本性開始流露,但國民之中,特別是極右勢力,一方面不忘皇軍的輝煌,從心中看不起華夏,另一方面,華夏在崛起,它感到莫名的的恐懼,在表現上,心理之間出現的扭曲。
柳致知想通了這一關鍵,一通百通,黑龍會的瘋狂他算明白了,深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想錯了,想不到一個民族的瘋狂是這個樣子,以前不明白希特勒時代的德國,現在明白了,東瀛也走上了這條路,看來,楚鳳歌是對的,對這樣一個國家,是該敲打一番了。”
“不錯,是該敲打一番,在國內黑龍會的成員基本上已肅清,不過是在暗中進行,何惲他們已去東瀛,準備將黑龍會連根拔起。”賴繼學說到。
“我本來不準備去東瀛,現在倒是很有興趣參合一把,我得去一趟東瀛,看看他們國內情況,知彼知己,不會為他人所左右。”柳致知陡然說出了這一番話,讓宋琦和賴繼學沒有想到。
“你想去東瀛?你與東瀛不少門派有仇,你這去不是自投羅網?”賴繼學首先表示反對,他說的去是正理。
“不錯,我與東瀛陰陽師,東密及忍者都有些仇怨,那又怎麼樣,總不能呆在家中,有時這些恩怨也該作一個了斷時候了。”柳致知並不太看重這一點,在戰略上藐視敵人,這是太祖所說。
宋琦也皺起眉頭,說:“東瀛不像美國,你進入東瀛,那裡的各種勢力現在看來,大多數右傾,你是一個人,怎麼能敵重多敵人?”
柳致知一笑,說:“我是一個人,東瀛人不一定會留意,而且,有何惲他們在前面頂著,我這一個非官方人員並不顯眼。”
賴繼學和宋琦在勸說無果情況下,賴繼學嘆了一口氣:“我要不是嚴冰離不開,我倒想與你去東瀛,好歹有個照料,對了,這是我賴家在東瀛的一些產業,你可以藉助考察企業為名,進入東瀛。”(未完待續。。)
101。 夜宅刀影分身現
柳致知在一個星期後起程,他身邊陪伴的是賴家公司一名翻譯。賴家在東瀛雖有產業,但都不大,主業是風水看相,當然也有其他產業,這名翻譯告訴柳致知,在東瀛,賴家事務所都十一家,這次去的東京一家,東京那個地方是寸土寸金,賴家的事務所靠近東京灣,在一座摩天大樓裡面,位置在二十四樓。
柳致知點點頭,他並不太關心賴家的事務所,但卻對東京風士人情感興趣,翻譯告訴柳致知,東京是一個很繁華的城市,其中的居民很大一部分,對政治並不感興趣,當然,東京也是一個特殊的城市,房價很高,不少人非富即貴。
另外一點,他也提到了城市的陰暗面,東瀛是一個戰敗國,二戰之後,有些產業比較發達,援交也很嚴重,表面上文質彬彬,背後卻可能是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