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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與如墨說上兩句,咱們比較比較?”

胤禛已知胤礽其意,面不改色道:“近來事情繁多,我出來時,小瞎子正在後面為我整理喜房,二哥若要聽她說話,我這就讓人去叫她停了活計過來。”

胤礽暗自好笑,他這個四弟臉上雖沒露出什麼,可這一番話語,不是擺明了不想讓從容出來麼?好在他也不想真拆穿他們,於是大度道:“又不是什麼大事,她既有活計,下回再說罷。”說著胤礽又繼續與德妃閒聊,直到胤禛有些坐不住時,他才放下茶盞,站起身道:“時候不早,我看我也該告辭了。”

胤禛一路送胤礽走至宮門,臨別時,胤礽讓一眾隨從退開,別有意味地看著宮牆邊上的薔薇花道:“四弟,我看因著你的喜事,今年這永和宮中的花開得特別的好。”

“是麼?”胤禛淡淡道:“大約是我時常看見,也沒留意。”

胤礽半閉上眼,聞一聞空氣中的芬芳,“花開的好自然是樁好事,不過需要留心,別讓野花混了香味、搶了頭籌,”說著胤礽走至薔薇花前,折下斜斜伸出的一支紅花,伸手觸了觸它嬌嫩的花蕊,“就比如這朵,若是它與別的花生的一樣,也不會惹人注意;可惜它偏就生的與眾不同,開得又格外的好,我自然不會放過!”

胤禛目送胤礽走遠,他攥緊的手指有些發白,薄唇也抿得很緊,福喜有些擔心,上前喚了他一聲,“四爺?”胤禛沒動,福喜又小心地喚了他一聲,這回,胤禛轉回了身,眼中有著霎那的迷茫,“小瞎子……”

福喜訝了訝,“小瞎子在屋裡呢,爺不是讓她在屋裡等著的麼?”胤禛邁開大步就往裡走,福喜緊跟在後,焦急道:“四爺,四爺,怎麼了?”

44失貞

“小瞎子,”胤禛一把刷開了門簾,裡屋空空蕩蕩,人影全無,他迅急轉身,“小瞎子,小瞎子!”

香羽看他形容不似往常,忙上前應道:“四爺,小瞎子不在。”

胤禛怒聲道:“不是說讓她等著的麼,她又去了哪兒?”

香羽心驚肉跳,“小瞎子是在屋裡等著的,不過剛才娘娘……娘娘傳話過來說,今兒喜雙忽然腹痛,要讓小瞎子過去伺候一夜。”

胤禛的唇角抿得更緊,上氣不接下氣地福喜跟來道:“你沒說小瞎子要為爺值夜麼?”

“說了,可娘娘說,今晚有如墨姑娘過來伺候,不用小瞎子值了。”

從容此刻正眼觀鼻、鼻觀心地聽著德妃的說教,“主子喜歡你,是你的福份,若是仗著這福份恃寵生驕,去調唆擺佈主子,就是失了做奴才的本份,依宮中例律可施以大刑,甚而杖斃,你知道麼?”從容一激靈,慌忙辯解道:“奴才知道,奴才謹守本份,從不敢調唆主子什麼。”

“不敢?”德妃歪在炕上,一宮婢正拿著美人拳為她輕輕敲打著雙腿,“我怎麼聽說你做了不少這樣的事兒呢?別的不說,就說你借去毓慶宮幾日,怎麼就引得四阿哥天天跑去那兒問人要你呢?”

胤禛天天去麼?她怎麼從沒聽他提過?從容白著臉道:“這事奴才不知。”

“好一個不知,”德妃揮一揮手,讓那個宮婢退開,“若不是你遞訊息要回來,四阿哥怎會天天跑去惹人笑話?”

“奴才從沒向四爺說過要回來的話,奴才對此事一無所知,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問四爺去。”

德妃唇角緊抿,兩邊的法令更深,“你這個奴才,我問的是你,你倒叫我去問四阿哥?”

“娘娘既然不信奴才所說,那就只好去問四爺。”

“大膽奴才!”德妃猛地坐起,聲色俱厲,“我問你話呢,你又牽出四阿哥來做什麼,難道你以為凡事牽出四阿哥來,就能保得住你?”

從容沒想到平日一直柔聲和語的德妃竟會突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