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用開始硬挺的部位頂了一下楚音遙的後腰,“是你勾引我的。”
作為男人,楚音遙自然知道抵在自己腰上的是什麼,他雖然不是什麼禁慾派,但所謂的經驗也是少得可憐,微微僵住的身體讓蕭晟揚放輕了壓在他身上的力度。楚音遙抓住時機,壓在沙發上的手肘用力,連帶著蕭晟揚一起向地上倒。
著力點不穩地蕭晟揚被他一帶,連著滾下沙發,成了楚音遙的肉墊。好在沙發不高,掉下來也不會受傷。楚音遙就勢起身,側身壓在蕭晟揚腹部,手臂抵住他的脖子,“再發情就直接從窗戶把你送出去。”
蕭晟揚並不在意思被反壓在地上,沒被禁錮的手環上楚音遙的腰,“這也不是我說得算的事,它很喜歡你。”
“滾。”露骨的話讓楚音遙皺起眉,不甚高興地從地上站起來,直接進了臥室。
蕭晟揚似笑非笑地坐起來,看著被“呯”地一聲甩上的房門嘆了口氣,最先著地的胳膊有些鈍疼,起身走進浴室,他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對這個孩子太縱容了,以至於失了主導權。
接下來的日子楚音遙要忙的事情很多,其中的重中之重是期末考試,這是蕭晟揚同意他接手《曌後》的前提,而在考試階段,蕭晟揚也沒去打擾他。
與此同時,博雅與LKE的宣傳戰也拉開序幕,《曌後》與《僱傭兵》的新聞輪番佔具新聞版面,成了最大的看點。網路上的爭議也是五花八門,傾向各有不同,聽上去卻都顯得挺有道理。
自機場之後,楚音遙在玖月又見到許竹一次,他是因為第二天沒考試臨時來頂場,她則是帶著幾個朋友來玩。許竹微笑著向他小幅度地揮揮手,楚音遙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
一科接一科的考試持續了十天,總算在學校的放假聲中結束。楚音遙收拾好複習用的書本,開始正式接手電影音樂製作。在一次和導演及編劇談完後,大體對故事的內容和走向有了一定的瞭解,也基本確定了基調,至於具體的方面他還需要一點兒時間去考慮。
午休過後,楚音遙坐在工作室的椅子上,電腦裡播放著一些聽起來很晦澀的古典音樂。鄭信允許他可以在家裡工作,不必每天跑到博雅,但像這裡這麼安靜的地方也的確難找,所以楚音遙沒特別的事還是會選擇到公司待著,而那臺Fazioli也的確帶給他不少靈感。
桌上零亂地散放著一些寫著音符的譜子,或長或短,看不出個究竟,這就是楚音遙這幾天來的成果。這種不同古樂器的組合的確帶給他不小的難度,開始的那種躍躍欲試的感覺還能讓他每天寫出幾段,但越到後面,越覺得受限,似乎很難找到突破口。
工作室的門被敲了三聲,楚音遙理著手裡的樂譜,頭也沒抬地說了聲,“進來。”
高跟鞋踩在理石地面上發出脆響,讓楚音遙第一時間意識到進門的並不是Cecyle。抬眼,許竹穿了一件深棕色的長款大衣走進來,黑色短褲配著及膝的長靴,裡面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襯托出別緻的優雅。
“打擾你工作了嗎?”脫下大衣,許竹自然地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感覺像是來看朋友一般。
“沒有。”即使有,楚音遙也不能把她趕出去。
“你的助理不在,我就直接進來了。”許竹臉上掛著恰好的笑容,環視了一圈屋內,眼睛在Faizioli上停留了一會兒,“很不錯的琴。”
“嗯,喝什麼?”隨手關掉電腦裡的古典音樂。雖然不清楚許竹的來意,但最起碼的待客之道還是要有。
“咖啡吧。”許竹也沒客氣。
按了一下通話機,今天Cecyle在班,可能剛剛走開而已,果然通話機響了兩聲被接起,“音遙?”
“請送兩杯咖啡進來。”在博雅楚音遙算是年紀較小的,所以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