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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說道這裡,語氣更透露出氣苦之感。

趙存洅的手摸向紀茗萱垂落的長髮,道:“朕也是極其厭惡背主之人。”

紀茗萱僵硬的身子被趙存洅輕撫的動作和柔聲話語給安撫下來。

常全化側過身去,不去看這對帝妃的輕聲細語。

偶爾聽到一些纏綿軟語,常全化臉色不變,似乎全部遮蔽在他的耳前。

這一天晚上,再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第二日,紀茗萱送趙存洅離開後,便傳了德妃送來的三個宮女和太監。

其中珍兒臉色極其慘白,被關了一夜的黑屋子,又在不斷的自我恐懼中,第二天能夠醒來已經是福氣了。

三個太監長得普通,但是他們跟前三個漂亮的宮女已經完全吸引了紀茗萱的眼球。

紀茗萱看向珍兒,道:“這靜安軒的老人都知道本宮有功必賞、有過必罰的性子,珍兒昨晚上犯了大錯,本宮不能因為你是德妃的人就壞了規矩。”

比之昨晚,珍兒此時不再求饒,雖然面上是濃濃的恐懼,但是卻沒有出聲。她明白,再求也是無用的,簡昭儀在宮內的兇名可不是虛的。

紅珠輕蔑的掃了珍兒一眼,很配合的道:“還請娘娘整肅宮闈,還靜安軒一個清靜。”

紀茗萱微微一笑,對珍兒道:“夜半高歌,看來珍兒你是愛歌舞之人。”

珍兒縮了縮身子,紀茗萱略帶悵惘的道:“可是你的歌聲掃了皇上的興,看來你的歌聲算不上好。”珍兒感覺到無數道目光刺向她,嘲諷、冷漠、厭惡……等等,讓珍兒的頭陣陣發昏。

“本宮就成全你,你這麼愛歌舞,本宮就將你送去樂坊去,順便幫你將籍也落在樂坊去,讓你日後能夠專心研習歌舞,本宮到要看看你能不能有一天能不打擾到皇上的興致。”

珍兒睜大了眼睛,她想到無數的答案,打板子,掌嘴、甚至罰跪,或者被送去慎刑司,可是都沒有想到是這種處罰。樂坊,那是宮、妓,宮/妓除了用來娛人,就是用來招待外國使臣和有功之臣的。

雖然比官/妓和民/妓要高貴的多,但是都是妓、女,也是說不出的低賤。官、妓可以憑著功德恩典削籍,民/妓更是可以贖身,可是宮、妓一日為妓,便是死後也要刻著宮、妓之名。

宮女還可以成為妃嬪,就算不能,也保住清白之身三十歲出宮。但是宮、妓身份低賤,一旦被皇上寵信了,幸運的話,喝下絕育湯成為天子私有的歌舞姬,永遠沒有名分,永遠也沒福緣,一旦色衰,便到末日。若是不幸運,基本上就是一杯毒酒賜下去。本朝百年來,有被寵信的宮妓,但是無一能保住性命。

珍兒尖叫一聲,紀茗萱皺了皺眉,對一旁候著的幾個太監示意了一下。

小術子連忙招呼兩個太監將其綁了起來,又堵住了珍兒的嘴。

“拉下去交給樂坊的管事,告訴她,出了事,本宮拿她示問。”

小術子躬身行禮,道:“是。”

紀茗萱對其揮了揮手,小術子帶著人退了下去。

此時大殿裡的人都是驚駭莫名,由以跪在大殿中央的兩位宮女和三位太監為重。

紀茗萱說:“本以為本宮接連兩次警告已經會杜絕此事,現在看來遠遠不夠。”

所有人都跪了下來,齊聲道:“奴才/奴婢不敢……”

紀茗萱淡淡一笑,這笑容應該說漂亮,但是所有的人只感到陰冷。

“都起來吧,這一次就算本宮再給你們提一回醒。”

眾人打起全部精力,尤其是宮女,已經將此事刻到了骨子裡。

“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兒?”紀茗萱好生問另兩個恭德妃送來的宮女。

這兩個宮女的臉慘白一篇,她們現在哪敢再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