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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直接道出自己的心思,“謝謝。”

同光仍舊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轉頭朝周老笑道,“您聽見了?”

秦老頭卻沒什麼耐性,急躁躁地說道,“小林你說的是什麼你知道不!聽聽大師的話,別這麼早下結論。”

秦北的目光自同光發言之始便隨著我的身影,熊熊烈火甚至千年寒冰在那裡面糾葛著,說不出的凝然,我不敢看。垂下頭,夢裡依稀的人,那個總是在最後時刻喝斷所有塵緣的道號,或許的萬般牽掛。我不敢看。

猜出來了。

自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嘴角漸漸浮起自己的笑意,輕輕淺淺,抬頭定定看入同光的眼中,“大師,往者已矣,我沒有痴纏地餘地,有現在,足矣。”

始終沉默的周老打破了老頭們的沉默,“你是怎麼知道的,除了這個,還能記起什麼。”

我搖搖頭。扶上有些發脹的太陽穴,整個房間似乎沒有什麼避諱的了,不由得恢復了自己的散漫習性,斜斜靠在沙發背上,“除了那些聲音,我其實什麼都不知道。”深深出了一口氣,對上秦北複雜閃爍的目光,靜靜地看著他,感受著心中如錐般的痛,一層層剝裂,讓最脆弱的靈魂感受彼此間難以觸及的遙遠,心未動,身已遠。

不如歸去。那幅字上是這樣寫的。是我的讖文。

我以為自己的歸去是哪裡,不就是自己的心麼,可今時今日,誰又能真的放棄一切,歸去呢。奢念而已。

帶著慘淡的笑意衝周老點點頭,“謝謝您,可我,只是另一個人。大師不是說過了麼。”垂下眼眸,細細思量後,終究抬起頭看入他們的眼中,“我聽見了。

那一道遙遠的咒語,夜夜折磨著我,深深嵌入到骨子裡,血液中,我即使麻木了也不能控制自己內心的惶恐,“她已經走了。”

何鴻暉與高峰一前一後進了房間,我早已整理好心情,站到一邊讓出位子。沒有外人的時候,我可以不分主次,隨意找個地方坐下,等他們進來了,還是得物歸原主般按著原本的樣子,各自一據。這裡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悄悄退了出去。

輕輕靠在貴賓室外面的牆上,嘆了一口氣後轉身離開。

“南南……”

停下腳步,舒展內心的不虞。轉身看著門口沉重的男人,無限感慨,“叫我小靜吧,習慣了。”頓了頓,看著他有些憤然,低了聲音道,“叫我小靜吧。這裡還記得你,只不過已經變心了。”

“你等等……小靜……”秦北艱難的喊住我,上前拉住我,低沉懇求道,“能聽我說會話麼,就一會。”

我轉過頭看著他蒼白的面孔,不由自主地想要撫平上面緊蹙的眉頭,手未動、心已亂,“就一會。”那種心動、心亂、心痛,似乎一瞬間襲上心頭。何家的翩翩起舞,溫泉會所的陰差陽錯,而今身不由己,我麻木地望著他,“就一會。……太多了,受不了。”

前面的新聞釋出會已經正式開始,小劉他們忙碌的不見蹤影。何鴻暉陪著周老他們,我將秦北帶到自己的休息室。看著門口矗立的兩個西裝墨鏡,嘆了一口氣將門緩緩關上。

“……”無言地望著那個人,感覺,捉摸不定。

“……你跟她很像,神態舉止根本就是一樣。……看見你,我以為自己魔怔了。”秦北沉沉坐在沙發上,眼睛茫然地盯著自己的水杯,辨不清方向,“南南喜歡玩,喜歡去西北探險,很小的時候是我帶著她在x市南郊的深山中迷了路,身上劃的到處都流血,南南說,下一次不會這麼命背了。”

“南南喜歡閣樓上的那個朝東的房子,找了好多紗裝飾,風很大,她喜歡坐在中間,我們一起彈琴,她彈得很好聽,可是我沒來得及說……”

“她說過她不喜歡一個人,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