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聲音頓時清晰了許多。
“別扯開話題,小雅知道又能怎麼樣,哼,夫人都查不清楚的事情她怎麼可能知道。夫人那裡我已經說到了,夏威夷那裡可以暫時不回去,就讓棒棒跟著小秋,等你一完一起過去。不想去香港就算了,到時候我再看看。”
“哥!你怎麼不先跟我說一聲,棒棒在這裡我怎麼安心做事?”宇文測似乎有些焦急了。我暗“呸”了一聲,做事?棒棒才跟我睡了一個晚上你就從頭到尾的不爽,太假了!
那邊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糾結地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棒棒,小心地將小傢伙從我身上挪了下來,輕輕起身到洗手間將自己儀容整頓的可以見人了,輕手輕腳地開了門。那邊宇文測又要發飈,突然發現我伸出了腦袋,要說的話硬生生壓了下去。趕忙走了過來擋住我的視線,順手攬著我的腰就要往裡送,壓低聲音問道,“怎麼醒來了?”
我一著急就推了他一把,忽覺他身子僵了一下,趕忙環上他的手臂往門邊拖動,“這麼大聲能不醒麼,吵什麼吵,棒棒還睡著呢。”說著看了一眼房間裡,兒子吹著泡泡的聲音還算均衡,推著他就往外走,順帶拉上門,“我可聽到有說我呢,我不能聽麼。”白了他一眼,就是不準備回房。
宇文測無奈的隨著我退了出來,將我領口有些敞開的地方妥當包了起來,嚴絲合縫的,這才放心的牽著我往客廳這邊過來。宇文澈顯然沒想到宇文測不但沒把我弄進去,反而帶著出來,神情頓時顯得奇怪起來,複雜地看著我,目光漸漸深邃。
看見他西裝革履的,我也有些不好意思,這身睡袍儘管裹得比較嚴實,卻也確實不適合見客。我太沖動了。稍微尷尬了一下,握著宇文測的手,帶著些許笑意問候道,“……大哥來了啊。”
宇文澈的氣場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彷彿坍塌了些什麼。或者卸掉什麼,沒有了往日的從容不迫與堅實的保護殼。我茫然地看了看身邊的宇文測,他始終拉著我的手不曾放開,這時候握得更緊了,接收到我求救的資訊,緩緩開口道,“哥。”
那邊的人聽了這個詞後,眼神一定,彷彿終於發現了什麼似的,恢復了原先精明冷靜的狀態,嘴角卻浮起一絲奇怪的笑容,“嗯。”目光掃向我們牽連的雙手,“不早了,跟你說的話記住了。……我先走了。”說完就起了身,理了理衣襟,看了我一眼道,“小秋還習慣麼?”
我臉紅的點點頭,“呃,還好了。”不清不楚地小聲應了一句。不知道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可偏偏生出一絲寒意來,下意識的往宇文測身邊擠了擠,忽然瞥見宇文澈嘴角那一抹極快的、苦笑?
惶惑了。
身邊人大手一攬,將我入懷。對著兄長淡然一笑,“哥慢走。”
宇文澈再沒任何表情,漠然地離開了。
我疑惑地看著他離開的樣子,有些不解的自問,“我沒欠他錢吧?”沉浸在那個複雜的笑意中不得其解的時候,身邊人毫不憐惜地拉著我往臥室走去,伸手推開另一間較小的臥室門,“咣”的一聲反鎖住,不由分說地吻了過來,粗魯地扒下肩頭的衣袍。我被他突然的行徑搞得有些茫然,躲閃未及。聽見響亮的關門聲後也有些生氣了,兒子還在隔壁睡覺呢!
正欲發怒,背部忽然一涼,原本就鬆鬆垮垮的睡袍已經被扯掉,忙不迭地雙手環胸驚恐地盯著那人,“你瘋啦!”
可男人根本不理,極快地推我上床,胡亂的扯掉貼身的衣褲,蠻橫地噙住那一抹嬌豔地挺立,下身火熱的堅硬已經抵了上來,我驚慌失措地想要推開,身子卻被牢牢地扣住,一陣劇痛,他已然粗魯地攻了進來。我痛苦的呻吟一聲,下身本能的縮起,想要將那不堪的異物擠出,卻得來更大的反應。乾澀的甬道承受不住撕裂般的疼,腳趾深深地蜷了起來,指甲陷入他緊緻的肌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