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自己的口不擇言,大腦“嗡”的一聲,知道自己踩了地雷撞槍口了——宇文測要做成事必須隱藏自己,無論多麼不情願,無論我還是棒棒,也都得藏起來。心中彷彿被針紮了一樣,刺痛。惴惴地瞅了他一眼,補上話道,“那個,不是那個意思,還行其實。”
看他的樣子好像並沒有被我那句“做賊”傷到,安心了一些,糯糯道“我不是說你,就是,哎!你幹嗎!”
伸出腳使勁將這人不規矩的手踢了出去,兩腳並作蹬了幾下,到最後也只是將人往那邊挪動了一點,正要抱怨時候左腳突然被他抓住,異樣的感覺立時從腳底迅速蔓延至全身。沿著腳踝、小腿摩挲地大手,我已經軟了半身。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弄得人難受的不行,只想伸出另一隻腳踢開它的不規矩,但卻又難耐捨不得真的離開。他怎麼就那麼喜歡我的腳呢。
心神恍惚猶豫期間,已經來不及蹬開,他順著我的腳一路摸了上來,輕輕吐著熱氣在我敏感處,耳垂處已經被那人攻破,紅色迅速佔領了整個臉蛋,連脖根處一併透紅起來。我想要推開他在我胸前不規矩的手,卻被而後濃重的男性氣息蠱惑著讓幾聲難耐的呻吟逸了出來,登時身後人像被鼓勵是的加重了手中的動作,一隻手透過鬆鬆垮垮的睡袍,已經在為進入做著準備。
感受著他的手指在身體裡進進出出,渾身不停地戰慄著,想將它擠出去,又希望他再進去一點……
等到兩人都喘息的糾纏在一處無話時候,我扶上他把玩我身體敏感處的手,細細感受上面每次都能讓我失魂蠱惑的薄繭。回身藏在他緊緻安全的懷抱中,帶著他的手輕輕環起我的軟腰,微微轉臉對上他笑盈盈的眼小聲道,“說,為什麼突然跑來了!”
不管他想說什麼。自己已經蹭啊蹭地擠到他懷裡更加舒服的位置上,反手摸了摸他頭上密密的水珠戲謔道,“真是體力活。”
“嗯。”
“辛苦了。”
“嗯。”
“呵呵,累不累?”
“還想要?”
我笑嘻嘻地伸了神舌頭,你不累我還累呢。
那人不再說話只是悶悶地笑著,我想了想,腦袋在他胸前挪了挪換了個角度繼續窩著,盯著天花板懶懶地問道,“要待幾天?”
這句話每次都會有,我不抱希望,可偏偏忍不住就想問一問。躊躇難定。
宇文測在我身上上下游走。尋找喜歡的地方,不以為意道,“剛才怎麼了,跑得那麼快,嗯?”
我輕輕一震,乾笑了兩聲,感覺沒意思地很,他肯定什麼都知道還這麼問我,使勁在他身上蹭了蹭,感覺到耳畔粗重的喘息聲才不滿地說道,“我怎麼知道他來,真麻煩!”
“現在知道麻煩早幹什麼去了,就知道亂跑亂給我闖禍。”他語氣未變,懲罰性的在我身上敏感處使勁捏了兩把,我禁不住呻吟聲逸了出來,樂地那人更是加重手下的力道,不亦樂乎。我暗自汗了一把,腹誹這個傢伙的有仇必報原則。
可這人偏來了興致,一面忽快忽慢地折磨人,讓我難堪地環上他,自己動啊動,一面還意猶未盡地逼我說些臉紅心跳的話,然後自己低聲笑著忽然加快速度衝刺撞擊……
好容易幹完體力活,我已經累得不想動了,軟趴趴地貼在他熱汗淋漓的胸膛上,昏昏睡去。
“磨人的小東西!”
“嗯……”我不滿的哼唧了一聲,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大早被鬧鈴振醒後就沒了睡意,睜開眼清醒了一下,想到手機遠遠地扔在地上,正要起身驚醒了那人,感覺到身邊人的不滿,“怎麼這麼早?”
我沒有理他,反而不遺餘力地往他懷裡鑽了鑽,雙手輕輕抵上他堅硬的胸部來回撫摸打圈,直到感覺出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