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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傻瓜。”

表白換來的是兩個字,傻瓜。

其實我還是很滿足了,至少不像廖琳曾經暗戀一位很優秀的學長,終於鼓足勇氣去表白,換來的卻是“傻逼”二字來的強。

姜彥喬繼續開車,不過終點不是某家餐廳,而是藥店。姜彥喬下車之前,告訴我,“乖乖坐在車上。”

我含笑點頭。我看著他離開,等了一會兒覺得無聊,本想拿出自己的手機玩一陣子解決當下的寂寞,往口袋一摸,才發現,我除了鑰匙一無所有。我不覺有些氣餒,餘光卻好死不活的掃到姜彥喬放在手擋旁盒子裡的手機。我凝望著手機,心跳驟然加快。

手機,一般總有些蛛絲馬跡的。但是,我這樣不禮貌地翻看姜彥喬的手機,會不會很不好?再但是,我若不看,可能將會讓我後悔一輩子。

我把頭歪向姜彥喬去的那家藥店,而他在專櫃中選藥。我就像碰燙手山芋一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機揣在自己手裡,偷偷看姜彥喬的聊天記錄和手機簡訊。

我翻了個遍,並無可疑之處。我知道姜彥喬的秉性,他是不拘小節之人,手機通話記錄和手機簡訊是想到了偶爾刪刪,不定期。這就讓我納悶了,他和“她”從來不透過手機嗎?難道只是面對面?

想及如此,我腦袋一翁。

姜彥喬買藥回來。他把我的頭轉過來對著他,用棉籤塗上藥膏,往我熊貓眼上擦了擦,樣子看起來倒有一絲認真。他的認真模樣是最令我著迷的。在那年暑假,他一面教我英語,一面複習自己的司法。他有著對我而言最英挺的側臉,長長的睫毛微微低垂卻遮不住他那專注認真的漆黑雙眸。有時候我看他痴了,就連他輕微的呼吸,我都能感應到。那時的他,也許太過認真,即使我的目光那樣灼熱,他從來沒發現過我在看他。

姜彥喬幫我把藥上好,忽然拿出一張厚紗布直接貼在我熊貓眼上,用膠布粘上,又把我的頭轉正,“以後不準那麼盯著我看。”

我獨眼看著正前方的都市夜景,實為不習慣,想撕掉那塊紗布,卻被姜彥喬制止了,“貼上紗布比獨只熊貓眼好看。”

我扁著嘴又回頭看他,“其實你就怕我多一隻眼看你,我那麼看你,你會死啊?”

姜彥喬正在擰蓋子,把棉籤包好放進垃圾袋裡,收拾乾淨以後,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我確實會死。”

也許是外面的燈光效應,我怎麼一陣恍惚,覺得姜彥喬的臉上竟有紅暈未散?想必是燈光效應吧。

……

我以為姜彥喬會問我到哪裡吃飯,可一路上他一句話也沒說,自顧自的把車開到一家外層硃紅格調,內設相當典雅的西餐廳內。

我與他一起下車,然而卻不沒有勇氣進西餐廳。

我這獨眼紗布,進這麼典雅的場合,是否有些另類?

姜彥喬回身見我不想進去,忽而一把把我撈進懷裡,一臉笑眯眯,“我覺得今天的你,比在蘇琳卡甜品屋美多了。那裡都敢進,這裡又何懼?嗯?”

我渾身一抖。原來那天他認得我。那他今天特意把我獨眼包紮好,帶我來此,有何居心?我不禁擔憂地看他,而他,卻回給我一個無害的迷人微笑!

走進屋內,我明顯感覺到別人向我投來怪異的目光,那種目光中帶著一絲戲謔和笑意。雖說他們毫無惡意,但被眾多人圍觀我還是極其彆扭的。

姜彥喬其實老早就定在這裡吃飯了,包廂早就定好了,為此我十分鬱結,既然已經定好了,好徵求我的意見幹嘛?真會做表面的紳士風度。

後來姜彥喬卻笑說:“沒辦法,西方很講究紳士風度。”

我與姜彥喬坐在一間較為寬敞,內設極其講究的包廂裡。為何說到講究,那是因為我還頭一次見著包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