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大漢厲喝道:“小子有種。”立刻一腳踢起那張桌子,向夏江飛撞打來!夏江冷笑一聲,右手一點,道:“回去吧。”那張桌子疾如電光似的,向黑麵虯鬚大漢,飛撞回去!黑麵虯鬚大漢一閃身,便避過撞去的桌子。
接著一聲轟隆巨響,那張桌子撞擊在酒樓牆壁之上!桌子碰得粉碎,木屑向四周飛散,撞在牆上的木屑,如鐵釘似的,入壁三分,發出嗤嗤之聲,全樓一陣震動!
這時,酒樓之上的人,由一陣慌亂,而突然嚇得人人身上顫抖不巳!那黑麵虯鬚大漢,忽然從懷中取出長哨,吹了一聲,然後發出一陣咭咭狂笑一一笑聲久久才停,雙目如電掃向夏江,冷冷道:“酒樓四周,巳布成銅塢鐵壁,小子,你自信能闖得出嗎?”
夏江不禁冷笑一聲,道:“區區一座酒樓,能困住小爺麼?”
黑麵虯鬚大漢,滿面狂做之色,喝道:“小子,你死在眼前,還要賣狂,接二爺一招試試。”試字方落,—招泰山壓頂,便攻了過去!
掌風如濤,掃向夏江,夏江右手一揮,便硬接了他拍來的—掌。站在原地,面不改色!
黑麵虯鬚大漢微微一怔,冷哼一聲:“小子還有兩手,再接幾掌試試!”一彈身,便向夏江拍出五掌,踢了三腿!一時掌風腿影,似雨般地卷向夏江!夏江哈哈大笑,只見他在掌風中,旋轉如飛。
突然一一暴喝一聲,道:“惡徒下江去吧。”吧字剛出口,一股勁風排山倒海似的卷向黑麵虯鬚大漢!
緊接著一聲慘叫!黑麵虯鬚大漢的身子象斷了線的風箏似的,直向視窗射出!
青衣長鬚老者,想彈身搶救,巳來不及了!噗通一聲,黑麵虯鬚大漢,便滾下江去了。全場的人,登時都驚得目瞪口呆。因力,大家都沒有看清夏江用的是什麼手法,僅一舉手,便把那黑麵虯鬚大漢打倒江裡去!
此刻一一全樓一片沉寂,沉寂得使人窒息……在沉寂中,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夏江身上。
夏江突然對樓上跑堂夥計一抬手,嚇得發抖的夥計,勉強走了過去,吶吶地說:“爺,要酒菜嗎?”“不用了,這裡打壞的東西,一共要多少銀兩? ”
夥計顫聲,道:“不用……賠了……爺你走吧。”……夏江微笑道:“不用客氣,四兩銀子夠了吧?”“謝謝……夠了。”……
夏江正欲起身離去,突然一一站在一旁沒有說一句話的青袍老者,一晃身,便擋住夏江的去路!夏江怒道:“你要怎樣?”那青袍長鬚老者微一動容道:“閣下身手不凡,請把大名留下來!”
夏江劍眉一豎,道:“在下夏江,還有其他的事?”“師承何人,出自那一派?”“無師無派,老頭子,你太羅嗦了!”
青袍老者嘿嘿兩聲:“閣下何其狂妄,你沒有打聽打聽,我們是些什麼人?”夏江不屑地一笑說:“強盜惡霸,誰有興致去打聽?”
“閣下不要出口傷人,本教一向以寬大為懷,容納天下有志之士!”夏江不耐煩地,問道:“什麼教?”“本教乃西南有名的血魔教勢力巳伸展到中原了,小俠身手不凡,如果願意參加本教,剛才的一切罪行,一筆勾銷。”
夏江競仰面哈哈大笑……那白衫少年,手中摺扇搖搖數下,向前跨了三大步冷冷道:“有什麼好笑的?”夏江收斂笑容,道:“在下要找你們血魔教算帳,你們送上門來,真巧!”
白衣少年怒容滿面,一收手中摺扇,說:“小子有多大能耐?”夏江哼了一聲,指著二人道:“留你們二人一條活命,回去轉告你們教主,如果放了許素珍,萬事皆休,否則七日以後,要踏平大血山。”……
白衫少年冷笑道:“小子口材俐落,先接本人兩扇試試!”話落,摺扇一開,便掃了過去!那摺扇開合之間,白光閃閃,夏江暗暗一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