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湛藍的眸子,那白皙的肌膚……
“在你眼中,我是誰?”那雙眸子忽然睜開,閃過一絲慌亂。
“流波!”我堅定的出聲,“我的流波哥哥……”
一聲哥哥,他的眼眶彷彿溼了,隱隱有霧氣在飄動,“不是象穆澐逸的流波嗎?不是那個讓你感到熟悉又陌生的流波嗎?”
“不是。”我舔上他的胸膛,“即便是曾經的相似,我有錯認過嗎?喜歡流波,因為你的笨,你的固執,你的傻,還有你偶爾的壞,偶爾的算計,我的流波是一個矛盾的人,一個多面的人,讓我沉迷著想要挖掘你的好,你是你,澐逸是澐逸,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曾經,我知道他是流波卻不敢靠近,因為那容顏總讓我陌生。
曾經,我老是會去回憶那個與澐逸相像的容顏,認為那個才是流波。
可是現在,即使是閉著眼,想著他時飄過的是這張漂亮中帶些嬌弱的容貌,還有他剛毅冷硬的氣勢。
從未因他不象澐逸而疏離,我那時也是需要時間適應而已。
他淺笑著,笑的饜足,按著我的腰身,將自己一點一點的交付給我。
沒有紅燭閃爍,沒有囍字楹聯,沒有交杯的酒,有的只有鴛鴦帳暖,鶼鰈情深,有的只是交頸低語,娓娓輕訴。
窗外的北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聽不到了,流波的呼吸聲,他的愛語,早已勝過了所有的聲音。
紅碳火爐散發著溫暖,卻不如紗帳中兩人依偎的溫情,偶爾一兩聲噼啪的炸開,我彷彿看到的是紅燭火光跳躍時炸開的燈花。
忘記了所謂的解藥,忘記了那個神族的禁制,於我而言,他與我之間的一切,是情愛巔峰的極致,是三年間對彼此的渴望,沒有任何其他的目的。
交纏,恨不能將彼此融入骨血中。
繾綣,是不住的索取,要更多更多,更多……
親手抹去了屬於他的純真,這個等待了我二十年的男子,被他擁在懷中,甜蜜的猶如回到了當年。
枕著他的手臂,他的下巴抵著我,隨我把玩著他的髮絲,呢喃著我的名字,“霓裳,我的霓裳……”
“嗯……”我慵懶的應著,臉頰偎貼著他的胸膛,“流波哥哥……”
他的身體一緊,我壞壞的低笑著。
我發現,每當我這麼喊他的時候,他都特別的悸動,特別的……衝動。
他的手,握著我的掌心,真氣一點點的輸入,“累不累?”
輕搖著頭,“不累,但是……”我抬起頭,無奈的望著他,“好像禁制只有很輕的一點鬆動,離被衝破只怕很難。”
“是麼?”他陷入了沉默中,有些失落。
我翻身趴在他的胸口,“我有一個辦法,或許能衝破禁制呢。”
“什麼?”他眼睛一亮。
舌尖,順著他胸膛的曲線一點點的向下,我抬起頭,壞壞的笑著,“再來幾次咯,看看行不行。”
他擰成一團的眉頭漸漸的舒展,終於變的釋然,笑出了聲,將我輕壓在身下,“少主有命,屬下不敢不從。”
看不到漫天的雪花,聽不到北風的呼號。
只有滿屋的溫暖,和這個體貼的懷抱,是屬於我的一方天地。
對峙
有些倦,全身軟軟的不想動,懶懶的不想睜開眼睛。
舒服的輕喟出聲,我的唇角勾起細細的笑意。
流波很溫柔,流波也很體貼,技術嘛……
果然當年那次是心懷鬼胎故意坑我,還說找不著地方,哼哼。
笑容更大了,我朝著熟悉的方向靠了靠,尋找記憶中那個溫暖的身體,低喃著他的名字,“流波……”
沒有碰到那個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