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曦真氣極了,快步跟上,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質問道:“韋以粲,你究竟想怎樣?”
“我想這樣……”他轉過身,霸道地困著她的肩膀,重重地吻住她微啟的芳唇。
他的吻帶著幾分懲罰性意味,加重吻住她唇瓣的力度,舌頭熱辣辣地探入她的口中,汲取屬於她的甜蜜。
汪曦真用力推拒著他的欺近,雙手卻反而落入他的鉗制。
她愈是掙扎,他的吻就愈是野蠻,最後索性將她壓在門上,給了她一個又熱又深的吻。
她緊貼著他結實的胸膛,感覺到他的舌頭徐徐地侵入,熱呼呼的感覺卷燒而過,融化了她冷傲的矜持與理智。
即使分開了那麼久,就算他以最惡劣的方式霸在她的身邊,強悍地逼著她看著他,以折磨她為樂,但在氣他和恨他的同時,她還是想要他。
她抵擋不住他熱情的攻勢,軟弱地回應他的吻。
長長的走道中,兩人激情的熱吻,成為一幕旖旎的畫面,令路過的房客忍不住害羞地別開眼。
兩人在吻與吻之間喘息著,他由口袋裡掏出房卡,旋開門,將她推了進去。
他運用身材的優勢,將她囚困在牆壁與胸膛之間,遂亮的黑眸緊緊盯視著她酡紅的雙頰。
“放開我……”她虛弱地抗議著。
“不放。”他霸道地說。“我不會把你讓給梁哲修!”
“我跟梁哲修只是朋友……”她抬眸對上他如野獸般危險又熾熱的眼神,有些後悔在藥妝店時不該故意挑釁他。
“不管是梁哲修還是其他男人,我都不准他們靠近你,你是屬於我的……”他溫熱的雙手捧住她的臉頰,以一種飢渴的方式親吻著她。
她無助地沉溺在他熱情的索吻中,明知道兩人的關係已經結束,早已是陌路人,但她還是熟悉他所有的一切,還是喜歡他的吻。
她全身虛軟,忍不住將雙手圈住他的頸項,被動地回應他的熱情。
她說服自己只要一個吻,再一個吻,她就能推開他。
他的大手不安分地滑向她的背後,找到洋裝的拉鍊,將它拉扯到腰間,溫熱的手掌隔著輕柔的緞面布料揉撫著她誘人的渾圓。
他離開她的唇,遊移的吻來到她細緻的頸項,宛若嬉戲般,親咬著她小巧的耳垂和頸側,挑逗著她每一個敏感地帶。
她眼色迷濛,僅存的理智推開他遊移在胸前的大手,試著向抵抗他熱情的進犯。
“韋以粲,結束了……”她能給的只有一個吻那麼多。
“還沒開始,怎麼能結束?”一抹曖昧兮兮的笑容橫上他的嘴角。
她還沒意識過來,即感覺到他溫熱的大手順著她白皙的大腿往上移,沒入她的裙底,挑開蕾絲底褲,覆住她全身最私密的地方。
“說你要我……”他壞壞地威脅著。
“我不能要你……”她喘息著,呼吸愈來愈急促,抬起迷濛的雙眸瞅著他。
“為什麼?”
“我們離婚了……”理智告訴自己,她該推開他,但她的身體卻更誠實的貼近他,教她慵懶地依偎向他。
“那又怎麼樣?”他的舉止更加放肆大膽,低首吻住她微啟的唇,吞噬她所有細碎的嬌吟。
他在她的吻裡嚐到她的脆弱與寂寞,所有的一切都讓他渴望更多。
即使分開那麼久,即使有這麼多不愉快的爭執與對峙,他的身體還是渴望貼近她,他還是想她。
他記得她的吻,記得她的香水味,記得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帶。
他知道怎麼撩撥起她的熱情,如何瓦解她心底的那座倔強的城牆。
他給了她一個甜膩到極致的深吻,吻得她心神搖曳。
那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