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緊張裝著自己很忙的藉口。
最終,終於在這個瘟神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瞪視下,舉手投降。
“好啦好啦,給你看就是了。”羅溪玉漲紅著臉說,一時衝動答應的事若不做,也豈能善罷甘休,這些日子也是被他威懾太深,到現在竟連反悔的念頭都不敢有,做人做到這份上,實在太失敗。
算了,大不了縮頭一刀,她總不能比處男還不濟吧,於是,她臉上雖紅若桃李,但面子裡卻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先看了看靠牆的嬰兒,睡得正香,暫時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這才慢騰騰的爬到床邊去放兩邊細薄透亮的帳子。
剛放了床尾的一半,打算去床頭,聖主卻突然的抬手阻止她,他道:“不必,全擋住看不清。”
全,擋住,看不清……
羅溪玉手伸在半空中,她反應有點遲鈍的想,不知現在尿遁還來不來急……
不過在見到聖主冷酷的眼神,當著她的面,慢慢的移向床裡嬰兒襁褓時,目光裡那極明顯的暗示。
她又收了收腳,很想說點什麼,但嗓子動了動,卻有些害怕的嚥了回去……
夜晚正是萬籟寂靜的時候,屋裡除了孩子細細的呼吸聲,就只有蠟燭在閃動,時不時發出細微燃燒的聲音,羅溪玉坐在男人旁邊,伸手開始解著裡衣的衣襟。
之前還臉紅手抖,但臨到了卻鎮定下來,也沒賴帳半天才解一個釦子,動作倒是很快的開啟衣襟,一會兒就露出了裡面珍珠白的胸衣。
反正昨天也看了,再折騰下去也太嬌情了,若惹怒這尊瘟神更得不償失,既然躲不過就速戰速決吧,她想。
只猶豫了下,羅溪玉側過臉,伸手去拉脖後的胸衣帶子,很快整個上身就如剝開外衣的果子,慢慢露出了裡面晶瑩剔透的白瓤。
坐在床邊看著的聖主脊背本能的一直,目光有一瞬間改變,本來還有一絲不耐煩的樣子,此時竟是全都不翼而飛,眼神驀然變得又深又暗,緊緊的,鎖定著,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這個他從來沒見過的“美麗景色”。
羅溪玉本來已經淡定的心,因聖主帶著極度侵略的灼熱眼神,又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紅暈頓時染了滿臉,她手緊抓著落在肩膀上的衣襟,微微不安攏了兩下,隨即想將衣服合上,但剛一動就被聖主抓住了手腕。
被玉蘭果改造過的身體,看在常人眼裡該有多驚歎,這一點“見多識廣”的韓夫人心裡無比清楚,她對羅溪玉有多自信,玉蘭姑娘就有多出色,這種難得完美無暇的大美人,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此時見到,也一樣捨不得移開視線,何況還是從來沒有見過女人身體的男人,就算這個人是聖主,有強大的自制力,此時也忍不住出手阻止。
他握住羅溪玉想要掩住風光的腕子,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扶在她後腰處,將她輕輕一帶。
還處在羞憤中的羅溪玉,根本沒想到他會突然拉住她。
好在並沒有用足力道,只是鬆鬆環著她。
驚嚇之下,她就有些狼狽的撲倒在聖主身上。
頓時滿眼陽春白雪,雪中紅梅的白瓷奇景襲來,瞬間就顫顫如白嫩豆腐遭遇碾壓般,雪壓梅花晃的落了一身。
而清香氣則撲面而來,就連不喜香氣的川景獄都不由吸了滿腔的花香。
要問此時羅溪玉的感想,她只覺得龜毛聖主的胸口怎麼會這麼硬,是生下來就用鐵汁澆鑄的嗎?壓得她很不舒服,卻不知此時自己支起身時,被那無良的聖主撞了個滿眼。
就在她剛回過神,還沒來得及反應,聖主已是握緊她手臂,微低頭用目光細細端量起來,那目光看得很仔細,仔細到羅溪玉全身起雞皮疙瘩。
這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她用力掙了一會兒,結果只幾下就不敢再動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