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行動,說去看,就去看。
拔掉了針管,躡手躡腳的蹭近霍亦澤,果然,他雙眸是緊閉的,閉上眼,他的長睫毛凸顯,熟睡中的他,少了那麼一絲絲的威嚴和凌厲,端正的五官,從鼻樑到嘴唇……當真找尋不到一丁點的瑕疵,俊逸得令人怦然心動。
奶奶個熊,當初,她不就是扮了一次花痴,看中了這一張面頰,才會賠了身,不光是賠了身,就目前這個處境看來,她險先連命都搭上去了。
光有一張臉孔頂個屁用,撥開心來看看……全是黑心。
現在童麥忍不住在懷疑,第一次見他時,她是不是豬油蒙了心,雙眸含了沙,怎麼會有那麼心動的感覺,還覺得他是那麼的順眼。
如今好了,她怎麼看她,就覺得怎麼不順眼,該死的不順眼。
童麥在停駐了片刻之後,準備離開……
不過就是一個男人而已,有什麼好看的,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很彪悍麼,沒用的男人,是垃圾;有用的男人朝垃圾發展……
說來說去,不都是垃圾。
然,童麥的雙腿才踏出第一步,手被鉗住,身體往霍亦澤的身上跌去……
“啊……”她驚恐出聲,且好死不死的壓住了受傷的手,叫苦連天。
“剛才看夠了嗎!”
霍亦澤開口,目光裡顯露出玩味的神色,並且,纖長的雙腿很利落的搭在她的身上,以壓制她的抗拒……
“你神經病吧,誰看你啊,你有什麼好看的。”童麥慌慌張張的開口,兩頰泛出了刺眼的紅暈,彰顯著她的害怕和心虛。
對,沒錯,她現在可是相當的心虛,大有一種被逮了個正著的意味。
“是嗎,你如果不是看我,為何站在這裡。”霍亦澤的臉上噙著笑謔,壞壞的,似乎對這個送上門來的獵物興趣非常的濃厚。
“我……我心裡不舒服,不暢快,不能起床來走一走嗎,笑話了,我是不是走動一下,都得經過你的同意。”童麥只要一心虛,她的聲音就會不自覺的揚高,說得格外的大聲。
實際上,霍亦澤並沒有睡著,童麥下床的瞬間他就察覺了,只是想要知道她會做些什麼……
原本以為她會逃走,沒想到她竟然盯著他看,至少看了好幾分鐘足足有餘。
“你現在如此激動的理由是什麼!”
霍亦澤伸出長指,輕輕的撩了撩她耳垂的髮絲,綰在耳後,是十足難得小心翼翼和溫柔,這樣的動作對童麥來說,簡直在生生的折磨著她的小心臟……
媽呀……
快讓他的手死開。
“我……我……沒激動,我是在憤怒,拿開你的手……”童麥的身體匍匐在他的胸口處,造成女上男下的局勢,但是,她並沒有佔據著“主導”地位,雙腿被霍亦澤給盤住,絲毫不能動彈,只要她一反抗,右手便是該死的疼痛。
丫丫的,她當真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一個人……
兩人緊密的貼合在一起,霍亦澤的胸口處心臟在穩健有力的跳動,同時還竄出隱隱的期待,身體也在一瞬間變得灼燙了,尤其是她的前胸在他胸脯上摩娑,等於是在極致的勾發出他體內強大的**。
以前對她的討厭,彷彿現在也沒有那麼強烈了,習慣了她的撒潑,習慣了她的野蠻,習慣了她的不正常……
相反,若是有一天童麥變得正常起來了,他還真不能接受。
“你放手,我要起來。”童麥叫囂,紅紅的雙眸睥睨他,眼神之中流露出滔天的憤慨,如果眼睛能殺人,霍亦澤早就已經被她給殺死了。
“好……恰好,我也不喜歡這種姿勢!”
霍亦澤霸道強勢的個性,對“男上女下”的姿態是格外的熱衷。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