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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沒想到肩膀被一雙大手按住動彈不得,我怒火中燒,詫異轉頭瞪他,“你想幹嘛?”

“子弦。”他沉著臉動了動嘴巴,“康子弦。”

我眨了眨眼睛,一頭霧水。

他盯住我,“別讓我再說第三次。”

這情形真夠可怪詭異的,甚至有一絲討人厭的曖昧,我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一句,“你可別看上我。”

“你也別侮辱我的審美。”他倒回得乾淨利落,

“彼此彼此。”我假惺惺朝他笑了笑,握緊拳頭出去了。

我氣急敗壞到極點,這日子真是越過越不舒爽,為了個案子,我得賣肉,我得嗲的跟發情的貓似的,我得接近同性戀,我還得隔三岔五應付不知從哪個牆角竄出來的怪胎,陰陽怪氣的程度,真是一個賽過一個,我長得有那麼像出氣筒嗎?

越想越煩躁,我回到休息室生了會悶氣,這時門邊有絲動靜,東子那賊兮兮的腦袋探了進來。

“瑪麗姐……”他見休息室沒人,踮著腳尖滑了進來,手裡還端著酒盤子。

我緊張地東張西望了一點,眼風瞟了眼牆角,示意他注意上面的監視器。

東子心領神會,卻還是杵著,上班時間我們不準攜帶手機,東子出現在這裡想必有什麼十萬火急的話要對我說,他蠕動著嘴巴,“昨日重現。保我菊花。”

然後他悽苦地瞥了我一眼,小蠻腰一扭,含恨離去。

嘎嘎嘎

我瞧著東子那苗條風情的小身板,心裡真是叫苦不迭,看起來這小身板十有八九被鄧壠給盯上了,我沒完成任務,倒是老譚的無心之舉,讓深陷囫圇的我們找到一線生機,可是有所得必有所失,我現在是拿東子的菊花做賭注,而gay圈裡有錢人仗著腰包鼓霸王硬上弓的事也不是沒有,東子也不如我機靈,這條線是用還是不用?

而另一方面,今晚我實在有失職業水準,按理說我拿不下鄧壠,可以從那個康子弦那裡曲線入手,說不定能套出點訊息,可是我今晚看到他那張不可一世的冷臉,張嘴就成了炸毛的雞,讓我坐下來跟他調情喝酒嗑瓜子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

究其原因,我總結了一下:其一是這康子弦長得好,身材也好,身上還有股子好聞的騷味,而這全犯了我的忌諱。嗯,應該說是犯了菲哥的忌諱。

拜杯具菲哥十年如一日仇富仇美女的影響,我方亮亮好歹一箇中等美女,硬是為了配得上她摒棄了外在美,遇見帥哥就罵鴨,遇見美女就咒雞,同她一起奔上了“追求內在美”的不歸路。

我自己猜想,菲哥打排球可真是大材小用了,她應該去做一個顛覆別人信仰的傳教士。

菲哥是一隻吵人的烏鴉。

她總是在我耳根經年累月的邊唸叨著,“亮亮,男人金玉其外必定敗絮其中,一顆歪瓜裂棗卻有一顆百合的心哪。什麼?你不知道這是支援我活下去的信仰嗎?……什麼是百合?哦,倆女的搞一塊就百合,這是真的嗎?這是真的真的嗎?可是這又關咱倆什麼事呢……你怕別人說咱倆是百合?放屁,我們倆明明是歪瓜裂棗來著,我們只是有一顆純潔的百合心而已嘛。”

菲哥嘮叨了十幾年,我全身心地信她了,所以我決定罵那康子弦:拽什麼,你不過是一隻鴨。

原因二就是他竟然半夜三更□裸地恫嚇我,我方亮亮什麼人?局裡頭出名的復仇女神!也就是傳說中的小氣鬼,為此我決定再罵康子弦一句:你這隻鴨,我咒你全身長滿鴨屁股。

接下來幾個小時我又陪了幾次場,運氣倒還好,沒碰上什麼頂級怪物,刁鑽的客人也有,不過頂多罰我喝點酒,還算是憐香惜玉。

快下班的時候我經過吧檯,沒看到東子,問了在吧檯上留守的小夥子,說一個小時前就下班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