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擇地種植八旗福壽膏,沒說種多少,也沒究竟都在什麼地方種,貴州的軍民百姓看到了這個希望,還不得爭著搶著幫我們殺滿狗啊?”
“既然王爺已經決定分兩步走,那我們乘著這個機會,把第二步也討論一下如何?”方光琛說道:“不管第二步是打反清復明旗號,還是打興漢滅滿的旗號,我們都先做好準備,這樣到時候突然打出這個旗號,效果才更好。”
“不錯。”吳老漢jiān點頭,吩咐道:“你們都議一議吧,我們第二步打什麼旗號好?”
“反清復明。”劉玄初第一個說道:“打出這個旗號,可以獲得臺灣軍隊的全力支援,老夫敢斷言,不管尚可喜和耿jīng忠會不會跟隨我們起兵,我們最可靠也最堅定的盟友,只會是臺灣軍隊!打出這個旗號,可以更進一步獲得他們的支援。”
“反清復明這個旗號好是好,可是篦子坡之事(篦子坡為吳老漢jiān殺害永曆的地點)……。”胡國柱猶豫了一下,說道:“所以,還是興漢滅滿比較好。”
“不可。”方光琛反對道:“民間的前明遺族眾多,他們可以接受王爺反清復明,但未必會接受王爺興漢滅滿直接做皇帝,所以最好還是打出反清復明的旗號收買人心,然後大事初定,王爺再慢慢登基稱帝不遲。畢竟,我們大明太祖也是先奉韓林兒為帝,最後才自己稱帝的。”
“可是王爺絞殺永曆帝一事,怎麼向天下人解釋?”汪士榮毫不客氣的說道:“我認為,還是直接興漢滅滿比較好,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不需要那些遺老遺少的支援。”
“胡說!沒有天下人的支援,王爺怎麼能坐穩江山?”劉玄初習慣的和汪士榮抬起槓來。
“那篦子坡的事呢?王爺怎麼向天下人jiā代?”汪士榮反駁。
“行了,別吵了。”吳老漢jiān沒好氣的打斷——在箅子坡殺害永曆,可是吳老漢jiān心頭最疼的傷疤。喝住了幾個爭論不休的走狗後,吳老漢jiān又把目光轉向沒有說話的盧胖子和吳應麒,吳應麒還道老爸是問自己的意思,趕緊搖頭擺手道:“父王,別問我,你知道的,我在這方面最不拿手,你叫我提刀砍人可以,問我這些事,不是要我的命麼?”
“算你iǎ子有點自知之明。”吳老漢jiān冷哼,又轉向盧胖子問道:“一峰,你主意多,見事獨到,你怎麼看?”
“王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扶桑天皇?”盧胖子還是喜歡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慢騰騰的說道:“扶桑天皇沒有權力,但一直佔著皇位,權力都在大臣手裡,大臣也只是尊敬他,並不聽他命令,只是祭天祭祖的時候用到他。”
“你的意思是,本王效仿扶桑,立一個皇帝,但不給他權力?”吳老漢jiān沉問道。
“王爺,事到如今,你還想對二王子瞞到何時?”盧胖子反問得更是離譜,“到了今天,你是不是應該告訴二王子,他真正的身世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吳老漢jiān起了些怒氣。
盧胖子並不著急,只是離席起身走到吳應麒面前,忽然向吳應麒雙膝跪下,額頭貼地,恭敬說道:“二王子,事到如今,卑職也不敢瞞你,其實你不是王爺的親生兒子。”
“什麼?”吳應麒跳了起來,一把揪住盧胖子的衣領,大吼道:“死胖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不是父王的兒子,那我是誰的兒子?”
“二王子,其實你不姓吳,姓朱。”盧胖子哽咽著說道:“你的真正名字,是叫朱慈炯,是大明崇禎皇帝的三太子,二十六年前,反賊李自成攻破北京之時,崇禎先皇將你秘密託付給了王爺的父親吳襄吳老將軍,但不幸走漏了風聲,被反賊李自成察覺,bī迫吳老將軍jiā出你,吳老將軍為了保護你,就把王爺的次子——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