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說著,解開於梵的內衣,一雙蔥白也似的雙掌,已按上了手梵的乳下雙穴。
於梵不由一愕。此時,兩人臉對臉,相去不足尺許,呼吸可聞。
陳翠綾乃是嬌生慣養的閨閣千金,豪門愛女,哪曾與陌生男子面對面過。何況,自己的雙手,還緊緊的按在於梵的雙乳上。
因此,她芳心鹿跳,不敢開眼。但是,她知道此刻是為了救下於梵的生命。
而於梵是知道“太陽真解”秘密的唯一人證。
於梵若是一死,陳翠綾將是宇內武林江湖的公敵,後果不堪設想,因此於梵的生死關係著陳翠綾一生。
故所以陳翠綾不避男女之嫌,竭力為於梵催功去毒。
她想到這裡,不由心中大定,盡去羞恥之心,正襟盤坐在於梵的對面,低聲道:“於公子!氣凝丹田,引進任督二脈!”
於梵體內的蛇毒被魚湯引起,十分難受,聞言強忍痛苦,奮力趕聚真力。
接著,雙乳之下,有兩股清涼之力,徐徐注人體內,如同兩條潤澤的游龍,緩緩的侵人丹田。
片刻,已引著自己先時難聚的真力,遍走全身。
漸漸的,覺著四肢百骸緩緩開啟。
任督二脈舒暢無阻。
內臟的濁氣下沉……下沉……下沉……
不知過了多久,於梵被一股惡臭難耐的氣味衝醒過來。
他微睜雙目,凝視……
但見,自己身側倒臥著的是陳翠綾。
陳翠綾的粉臉慘白,雙目微閉,容顏。瞧淬,顯然是疲憊至極,真是我見猶憐。
再看,黛兒雙目失神,一臉驚惶之色,凝注著於梵與陳翠綾。
她這時見於梵雙目連眨,不由又驚又喜道:“於公子!你……”於梵已記起了陳翠綾替自己施功療毒的一幕,不由一陣難過,內心的感激,真的無法言宣。
那股惡臭,原來是自己所臥的草堆下面發出。
他已知是自己體內的蛇毒,由下體排出,不由羞得不敢仰視。
這時——
陳翠綾也悠悠而醒,搶先驚問道:“於公子!你覺著如何?”
於梵又羞又愧的道:“多謝姑娘!我此刻已完全好了,可是……”陳翠綾不等他說下去,喜形於色的道:“只要你好了,我們都好了,黛兒!我們再搭一個棚去!”
說著,她已起身向棚外走去。
黛兒也一笑對於梵道:“髒死了!這兒有件乾淨衣服,你自己去料理吧!”
說著,也一溜煙的出棚去了!
於梵目送她的背影去遠,不由一陣愕然!
他感到無限的溫馨安慰,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惆悵,與說不出的滋味。
心中一片空白,對著空蕩蕩的棚外發呆。
片刻——一陣風吹來一陣惡臭,他才回味過來,覺著身下十分難受。敢情是他體內的餘毒,被陳翠綾的內力退出體外,排洩出來一些其黑如漆,其臭難耐的物體。
這時,他略一運氣,覺出體內通暢如昔,絲毫沒有蛇毒殘存。於是,他起身收拾了一下衣衫,換上黛兒留下的衣褲,溜到棚後山澗裡沖洗了個清爽。
忽然,一溜火光沖天而起,起火的地方,正是那間草棚下。
“不好!”
於梵正在就山石上晾曬洗好的衣衫,一放下衣衫奔回草棚。
沒等他開口,黛兒已迎上來笑嘻嘻的道:“這棚子的蛇毒,不燒一把火,也不會完事!”
於梵想起自己睡處的那股髒勁,不由紅著臉道:“你們住在……”“放心!”黛兒神秘一笑道:“已蓋好了更大的新房!”
“新房”二字語意雙關。
於梵不由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