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灌注大量的知識,簡直就刻入了腦海裡。
事實上,在穿越之前,許東的工作就不乏處理上級檔案這樣的內容,所以這堆看著十分繁複的案子,幾乎不費多少力氣,就被他看了個大概。當然,由於數量的關係,也整整花費了一個上午時間,才徹底閱讀完畢。
閱讀完案件之後,許東將它們進行大體分類,分為三大類。低階、中階、高階。顧名思義,低階就是案件裡涉及到的覺醒者最高僅達到二星,中階案件則是涉案人員最高為四星覺醒者,高階案件涉案人員則為滿貫覺醒者。
當然了,這些犯事的甲士們,全部都是外來人口。
分好類之後,許東立即召集手下的五位衛長前來。其中刀子是許東最熟悉的了,另外四人,都是年紀三四十的中年男人,自然都是長得孔武有力。
等這五人都到齊了,許東也不說話,直接把五人晾在原地,任由他們標槍一樣站直。一開始,五人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整整站了一個小時之後,這五個人終於意識到,左所長似乎……對自己等人有什麼不滿!!
這五個人能夠爬到衛長這個位置,不能說就一定才高八斗,八面玲瓏,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傻子,很快就把長官的不滿與其案頭上堆積如山的案件聯絡起來。
在許東心眼的全力催動下,這五人的神情和最細微的動作都如掌上觀紋,清晰可見。有一個衛長,眼皮垂斂,但眼珠子卻是微不可察地轉動;也有一個衛長,手指頭輕輕顫抖著……縱觀五人,也就刀子始終保持著穩定不動的身姿。
按照心理學的原則,當一個人心有鬼的時候,或者說緊張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地做出一些小動作,譬如摸脖子,譬如繞頭髮,譬如用手指頭敲打什麼,又譬如抖腳等等。最簡單的例子就是,老樹忘記做某個工作,又被上級問起的時候,就會眼珠子轉動,開始思考用什麼理由搪塞過去……
所以,在強大的心眼下,許東很容易就判斷出,誰人尸位素餐,誰人敷衍了事。
這時候,許東忽然指著最左邊的衛長,然後抽出一疊起碼二十份案件,啪的一下丟到他的腳下,表面上依然淡然平靜,“這二十宗案件都發生在你的管轄範圍內。有案件發生我不奇怪,但我奇怪的是,這些案件的犯案人員,都是一星二星覺醒者。以巡邏員的裝備和實力,為什麼就無法緝拿歸案?”
這名衛長頓時叫起屈來,“長官,實在是這些覺醒者太過狡猾,而且又是團伙作案,都是小偷小摸的盜竊行為,根本無法抓到現行……都說抓賊拿贓,抓姦在床,屬下實在沒有理由無憑無據地抓人。”
這一套說辭,端的是有理有據,進退有度,叫人找不到絲毫破綻啊。
許東平靜地看向了他,淡淡說道:“辰光殿下成年禮舉辦在即,我希望我管轄的東南兩大片區,只有遵紀守法的甲士,而沒有小偷小摸的甲士……”
這名衛長張口說道:“可是,抓捕犯人,必須憑藉真憑實據……”
許東輕輕一嘆,“從來都只有順坡下驢的,就沒見過你這樣不識抬舉的。很好,明天開始你可以不用穿這套裝備了。”
所有人都齊齊一驚,這就革職了?!
當事人更是大聲悲呼,“你不能就這樣解除我的職務,我要申訴!”
見許東不為所動,這名衛長惡向膽邊生,直接轉身走人,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娘希匹,老子就不信這秩序庇護所沒有天理,我要找雷所長!!”
沒過多久,門外便傳來了清脆的啪的一聲,然後便是慘烈的嘶喊,無由來叫人聯想到一個蒲扇大小的巴掌狠狠掌摑在臉上的情形。到了這個時候,其他人哪裡還不知道,許所長的話語權,竟是連雷所長都必須給幾分薄面!!
許東看向刀子說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