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沒錯?”路朝歌看向了鞠永安問道。
“打架不對,但是也要分為了什麼打架。”鞠永安對路朝歌的目光不閃不避:“為了保護家人打架,沒錯。為了維護國家利益打仗,沒錯,有功。為了消滅那些企圖亡我國家滅我種族的人而打仗,沒錯,有功於天下。”
“我涼州以武立於天地之間,我涼州男兒豈能沒有血性?”鞠永安看都不看眾人投來的目光:“若是連路竟擇這樣的將軍都失去了血性,我涼州未來如何用武力威服四方,如何讓天下百姓過上安生的日子?”
“鞠大人,您以前不是一直提倡教化蠻夷的嘛!”路朝歌笑著問道。
“哼……”鞠永安冷哼一聲:“自從大都督入主長安,我就發現了一件事,道理這東西有人聽那才叫道理,沒人聽的道理就跟屁一樣臭不可聞。”
“這個道理想要讓人聽,還能聽的懂,那就必須自己足夠強大才行,只有自身強大起來,才有人願意去聽你講道理,不然你說的道理哪怕在有道理,也沒用。”鞠永安繼續說道:“現在咱們涼州走到什麼地方都有理,就是因為有強大的軍隊作為保障,你要是覺得我沒有道理,那我就打到你認為我就是真理,以前我不喜歡這樣的做法,覺得失了大國的體面,可是自楚內亂以來,我越來越覺得我們這些讀書人講的道理在好,也好不過抽出刀來架在你的脖子上問你,我的道理你覺得是不是天下最有道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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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大人,咱事先說好了。”路朝歌感覺這鞠永安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文不掌軍武不幹政這一條誰也不能破。”
“哼……老夫讀書萬卷,豈能做那軍伍之事,若是如此老夫豈不是枉讀聖賢書?”鞠永安冷哼道:“但是,這不妨礙老夫認為軍隊就是國家強有力的支撐和保證,一碼歸一碼,我當不了將軍,也沒本事帶兵打仗,但是不妨礙我認為涼州戰兵當為涼州脊樑。”
說白了,鞠永安的意思就是,我一個讀書人,依舊看不起你們這幫拎著刀就知道砍人的莽夫,但是我尊重你們這些人,畢竟你們是涼州的脊樑。
“鞠大人,我想問你個問題。”路朝歌暗搓搓的說道:“我兒子打架你不參,你參我大街上喊媳婦?”
“有失體統。”鞠永安冷哼一聲:“你下次若是在喊,我一樣參你,你是王爺,是涼州勳貴的臉面,你不要臉,涼州還要臉面呢!”
“行行行,你行。”路朝歌衝著鞠永安豎起了大拇指:“我這輩子佩服的人不多,你算一個。”
“哼……用不著你佩服老夫。”鞠永安不屑的說道:“我倒是希望你能恨老夫多一點。”
“好了好了。”李朝宗笑著說道:“今天鞠大人參了這麼多人,現在在長安城的也就路竟擇將軍了,他來沒來?”
“門外候著呢!”李朝宗的幕僚說道。
“請進來,看看我們路竟擇將軍怎麼申辯。”李朝宗笑著說道。
路竟擇一身從二品的官袍,手裡捧著自己的申辯摺子,一臉苦大仇深的走進了禁軍衙門正堂,衝著李朝宗躬身行禮。
“臣,路竟擇,見過大都督。”路竟擇一板一眼的行禮,倒是讓人挑不出毛病來,這一套禮儀他學了好幾天呢!
“鞠永安大人參你招搖過市儀態不整,有失王府體面,你怎麼說啊?”李朝宗擺了擺手問道。
“臣,打架打輸了,確實……”話說到一半,路竟擇停了下來,抬頭看向李朝宗:“不是打架嗎?怎麼變成儀態不整了?”
“鞠大人認為,打架並不是什麼錯誤,為了維護家人打架,更算不得錯誤。”李朝宗笑著說道:“但是,儀態不整招搖過市,就不對了。”
“那我也沒辦法啊!”路竟擇一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