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稱“神聖法皇”。但他覺得不過癮,1990年春帶領24名信徒,以“真理黨”的名義,參加日本眾議員的競選,儘管花費了二億多日元,結果以失敗告終。如今奧姆教徒已發展到上萬人,在日本建立了29個分支機構,還在紐約、莫斯科等地建立了4個支部。參加的人員主要是青年學生,其中有不少是高階知識分子,如工程師、優秀的醫生、科技專家、化學家、物理學家、電腦奇才等,滲透到各行各業中,如名牌大學、高科技企業、自衛隊及政府中。還一方面大量購買武器,組織武裝,研製沙林毒氣。想不到他現在要使用了。很好!我喜歡。
第二件事是:在千住綠町,有四個鬼鬼祟祟的傢伙在跟蹤一個叫王選的中國女人,王選不年青了,大概已三十多四十歲的樣子,看來那四個傢伙不是要劫色。而他們身上共同有個標緻,就是在他們的手臂都刺有一條小黑龍,造型是一樣的,看來不是黑龍會的就是黑社會的。好!算你們倒黴,我正愁找不到黑龍會呢,先玩殘你們再說。
王選隨身帶了兩個包,裡面裝的大部分是訴訟材料,關於日軍侵華細菌戰中國受害者的索賠檔案,其中大部分是日軍使用細菌戰的證據,和中國受害者的詳細資料。原來是她,這下讓我想起去年她為中國慰安婦向日本政府索賠而訴訟的官司,雖然最終沒打贏官司(原因就不說了),卻贏得了我的印象,當時九歲的我直感嘆:“中國這麼大,怎麼就一個女人在奔走在努力!男人都到哪去了?國家呢?”當時我就很佩服她,因為她一個女人家在日本索賠無異於狼口拔牙,狼是會吃人的!
我明白了,王選雖然不能怎麼樣日本政府,但這兩年免費為中國受害者訴訟索賠案無異於一次又一次令日本政府難堪(日本政府不願承認過去的罪惡,拒絕對中國受害者賠償),因為越來越多的人(不僅僅是中國人)因為她而再次關注日本的過去和現在。所以小日本不願再看到她,而日本政府又不方便動手,所以大概交給黑龍會去做。
我立即傳聲給她:“你好!王女士,請不要驚慌……”
王選卻還是嚇了一大跳,停下了腳步,正準備四處張望,以尋找聲音來源。便被我制止道:“別到處看,有四個傢伙在跟著你,我希望你能往王子本町這邊走,我替你除掉他們。現在請你叫輛計程車!”最後一句我以命令的口吻道。
本來是不用這麼麻煩的,我可以直接擺平他們,只是因為這四人中有個傢伙很接近“我”現在的樣子,所以我準備要用他做我的替死鬼。另外我還要拷問他們,黑龍會的總部在哪?
現在我還是趕快擺平這兩個婦人。上了計程車,正向富士病院而去。
我一下制昏住司機和兩個婦人。但車子依舊行駛。
很快就駛過富士病院,沒有停下。
而那邊王選大概因為聽到的是中國話,所以選擇相信我而上了一輛計程車,那四個跟蹤者馬上叫來同夥的車,緊緊跟隨。
終於,在田端新町,明治大街和尾久橋大街的十字路口我們會合。準確的講是相撞,因為這時我和她這東西向是紅燈,我們的車應該停止的,但在我的作用下不僅高速衝向過街的行人,一直急速撞向南北向行駛的汽車,還引起一連串的汽車追撞事故,並且開始燃爆起熊熊大火,尤其我和她的車,由於猛烈衝撞和被衝撞,並處於事故的中心地帶,可以說車毀人亡,置身火海。
但死的是在場的日本人,我且不用說了,王選在衝撞的瞬間已被真氣形成的護罩護住,待大火燃起的時候,她趁著濃煙被我轉移出安全地帶,而且還不被任何人發現,因為我在車禍的同時,已破壞掉這十字街頭的監視器,並且在汽車爆炸燃燒的時候,爆炸碎片誇張地亂飛,街頭的行人雖多,但在這刻誰不趕緊閉上眼睛,不然下一秒很可能眼睛就報銷了,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