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結果人們依舊在入葬時,用白紙裹出一個人形模樣。
將全套的壽衣壽鞋套在白紙人形外面,做出一種全須全尾入葬的樣子。
這也是人們對死者的哀思。
而李佩怡屍首分離,還將腦袋封印入葬。
這明顯不正常呀。
更何況,吳秋秋直到現在,也沒有看到李家的人出現。
還是等莫先生進屋去叫了以後,才慢悠悠走出來一箇中年女人。
接著是個年輕人,再然後陸陸續續出來了不少人。
這些就是李佩怡的親人,但奇怪的是,李佩怡的親人竟然全部都神情冷漠,包括那個疑似李佩怡母親的女人。
就好像死的不是他們的親人,就只是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已。
那種冷漠,讓看著的人心裡總隱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全家人沒有一個披麻戴孝的。
出來後也盡都麻木地看著這一切。
並不在意李佩怡腦袋就封印在金缽裡。
“莫阿叔,趕緊下葬了吧,拖拖拉拉搞什麼啦?我水果店還要開的。”
中年女人擺了擺手,催促道。
“知道知道,這畢竟是你仔,你催什麼。”
“她不是我仔,我沒有這樣的仔。”李佩怡媽媽搖了搖頭。
二叔公嘆了口氣,看向吳秋秋。
“看吧,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這個李佩怡,是被男朋友殺死的,她的頭啊,是她弟弟親手剁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