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賓士駛來,停在了門口。
接著車門被開啟,走下來幾名紋身大漢,他們從車上架著一個被綁住手腳,堵住嘴的少女。
門口的安保人員們,對此視若無睹,讓他們順利的進入了會所內。
而進入此地來玩的人,看到這一幕後,也是見怪不怪,不以為意。
似乎在這裡發生這種事情,是極為平常的事情,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
與此同時,距離這會所的500米之外。
出現了一個全身黑衣,帶著黑色鴨舌帽,大黑墨鏡,黑色口罩的身影。
人影走到一個公用電話面前,打出衙門電話。
“我要舉報,qz西五街巷口,有人”
打完電話後,將自己全身遮得嚴嚴實實,完全看不到五官的人影,他抬腳朝會所的方向而去。
——
會所中。
某一個單獨的大廳內。
有一個刀疤臉,叼著雪茄,脖子上戴著一條十斤重的金項鍊的光頭男子,他坐在一張大騎上,高高的翹起二郎腿。
此人冷笑的看著倒在他腳下,渾身是血,被人按在地上的一男一女。
“嘖嘖嘖黃澄,看不出來嘛!你們夫妻倆都蠻硬氣的。”
“油鹽不進,死豬不怕開水燙。”
刀疤臉光頭男,是這會所幕後老闆之一,黑道上人稱狂豹。
他一嘴嘶啞的嗓音,聽著讓人十分難受。
狂豹吐出一口菸圈,緩緩站了起來,他來到被打成血人模樣的眼鏡大叔身邊。
“噗吱”一聲。
狂豹將手中點燃的雪茄,按壓在眼鏡大叔的額頭上,燙得他痛苦悶哼。
“不,快住手,你們別再傷害他了。”
“合同我們簽了,簽了還不行嗎?”
眼鏡大叔的妻子,哭喊著讓狂豹住手。
“你閉嘴!”
“他們豪取強奪,又這樣對我們,我死也不會籤合同的。”
“你們太無法無天了。只只要我有一口氣,我出去後一定會報官抓你們。”
眼鏡大叔咬牙切齒,他嘴中口水混著血水,哪怕被人打成這樣了,依然不屈服。
“喲,你這老小子有骨氣嘛!”
“有種!”
狂豹怪聲一笑後,他語氣一冷:“但就是太td不識實務。”
“我耐心有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乖乖的簽了這一份合同,我就放你們夫妻倆回去,以後也不會再找你們麻煩。”
“否則”
“呸!”
哪知道,眼鏡大叔十分剛烈,竟然趁狂豹壓低著頭探過來時,他一口口水混著血水,吐在了狂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