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想,便可要你的腦袋,無人敢阻攔。”
“那又如何?”我毫不認輸的駁道,“反正樑子是結下了,你我心頭早已有恨。更何況,我的一顆腦袋能值幾錢?三年以前,不過是街頭上的一個乞兒。”
他頗意外的瞧了我兩眼,嘴角抽動了下,眼神忽閃過一股莫名的情緒,“既是如此,得來之福,該惜才是。若你肯說兩句好話,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