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這個人。
五十五的好感度就這??就這???
程東潔感覺自己已經沒有攻略的慾望了。
就在程東潔神遊天外的時候,關敬英已經走到了吳優面前,他從槍套裡抽出槍對準吳優的腦殼:“把想說的話都交代了吧。”
吳優:……
“你吃人是受喪屍天性的控制,基地不會用這點去為難你的家人朋友,吳優的名字也依然是英雄。”關敬英給槍上膛,“你還有其他的要求嗎?”
吳優與關敬英對視:“你剛才叫他什麼?”他指著仇文。
關敬英愣了一下,隨後他意識到自己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他是仇文,就是你所想的那個仇文。但他是沒有記憶的,嚴格意義上算是另一個人。”仇文是好幾代人的精神支柱,在那個混亂的年代,是仇文他們那一批人親手埋下了希望的火種。
吳優盯著仇文看,這次與之前或畏懼或厭惡的情緒不同,他的神情讓仇文猜不透。
吳優緩緩睜大了雙眼,他注視仇文就像在注視那個剝離掉人性懦弱只剩下信仰的自己:“仇先生?”
仇文往後退了半步,吳優的表情太過沉重,就和曾經那些他熟悉的人類一樣。仇文不喜歡。
“我們還能從地下爬出來嗎?”吳優問仇文。
他曾經無數次地聽過仇文的故事,這是一個天才,一個年輕的奇蹟,他無比耀眼:“我們還能再看一看天空嗎?”只要是仇文應下的事,無論多麼荒唐最終都會被實現。
仇文有些無措,他躊躇了一會兒,隨後指了指天空:“你抬下頭不就行了?”
“不是我!仇先生!是我們!”吳優語氣激動了起來,“每個人類都該一抬頭就看到天空。”
“那就讓他們出基地瞅瞅?”仇文提出了相當務實的解決方案。
吳優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盯著仇文的臉。
“如果你想說他不是仇文,那我得提醒你。”關敬英把槍抵在了吳優的太陽穴處,“我們從未見過仇文,從未與其溝透過。”他們所瞭解的只是符號,而他們不能以這樣的符號去要求他人該如何做。
吳優閉上眼,他不再說話。
仇文看了看關敬英,又看了看吳優。
他想問自己回答得難道不好嗎,但他還沒開口,關敬英就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下雪花炸開,吳優腹腔以上的地方都被炸成了血霧。
“哇啊!”仇文被嚇了一跳,“你把他打死了?!”
“是的,官方下達的命令就是處決。”關敬英點頭。
可電視裡不是這麼演的啊?難道不是解開誤會之後相視一笑嗎?
“他真的死了?”仇文湊近戳了戳吳優的下半截屍體,隨後他又轉頭去看關敬英,“你哭了嗎?”有些正派殺死反派的時候是會痛哭流涕的,也許因為他們曾經是兄弟,也許因為反派之所以成為反派是因為正派某些行為影響了他。
但關敬英沒有哭,別說哭了,他連個大的表情變化都沒有。
“他死了。”關敬英點頭,“這沒什麼特殊的,有一天我也會死……”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隨後他看向仇文:“我死的時候身體可以送給您。”他不介意仇文吃掉他。
“我才不會吃你!”仇文在關敬英壓力服的頭盔上拍了一下,“你是個好孩子,我從不吃好孩子。”
隊員們看了眼吳優的屍體,又重新看向仇文。
仇文倒不覺得自己說得有任何問題:“你現在肯定是太難過了,你需要放鬆一下情緒。”
他過去殺死某些喪屍時也很難過:“你們人類喜歡看天空嗎?我帶你去個看天空的好地方!”
“不用了仇先生,我們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