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某個巷子內。
一道身影從暗影之中遁出,他打量了四周,確定四下無人,沒有目光注意著這邊。
鬆了一口氣,扶著牆,摘下奧特曼面具,大口大口鮮血吐出。
“真狠……”
陳悔擦去嘴角的血跡,嘀咕道。
他剛剛不敢動借地脈靈氣,硬生生的從空中跌落,加上靈氣爆炸產生的波動,讓他深受內傷。
否則他也不會這麼急得離開,就讓此事就這麼結束。
“倒是吃了個大虧。”
陳悔將身上的黑袍一把扯下,同那奧特曼面具一同扔入系統空間之中。
他盤旋而坐,運作靈氣調息內傷,調息了好一會,他才睜開眼睛,如同恢復了一般 起身離去。
他走在小巷裡面,翻手之間,一面六邊形古銅鏡出現在他手中。
看著手中的銅鏡,他又覺得剛剛那罪,沒白受。
“領域型的靈器,還是王器,賺了,賺了!”
陳悔不禁感慨道。
領域型靈器何其稀有,更何況還是王器呢?
只不過靈器非神器,並沒有靈性,所以也沒有認主之說,只要有實力,誰都可以用。
“嘖嘖嘖嘖,想不到世家這麼富有,這種事情,多來幾次便好。”
陳悔笑了笑,收起銅鏡
他這回也沒有 影 遁的想法了,生怕自己急得回家,錯過了路上的機緣。
可惜,這京城雖然魚龍混雜,卻都藉著畫氏與古家的出手試探。
人皇親自出手,也能看出人皇對這個弟子的器重。
為了不得罪人皇,一個個都收起了對陳悔的心思。
得不起。
畢竟出手了就給賠一個王器,就給暫斷一個王境之路。
哪怕是世家也承受不起。
這可都有畫氏與古家的前車之鑑。
所以陳悔接下來一路走的順暢,也不見有人出來找事。
這讓他不由嘆了一口氣。
“或許我剛剛可以釣魚的。”
陳悔反思道。
若非他太急,或許還可以釣出幾家,大賺一筆。
看著眼前的景安花園,陳悔遺憾的搖了搖頭 。
時間過的很快,眨眼之間就來到下午。
陳悔的房間內,坐在床上的陳悔,手中把玩著創生筆,面前漂浮著一張白紙。
“這創生筆,可否畫我前世最巔峰的時候?”
遲遲沒有下筆,他看向一旁的筆靈,問道。
只見筆靈正枕靠在天地畫卷之靈那修長且白皙的大腿上,而天地畫卷之靈天兒正溫柔梳著筆靈的秀髮。
看到這一幕的陳悔不禁嘴角一抽,臉黑了幾分,拳頭握得緊緊的,很想捶這貨一頓。
他都享受過洛凌雪的膝枕,這貨還在自己面前秀恩愛了?!
一想到收起創生筆的時候,掌心偶爾會響起天兒的呻吟聲,他的臉又黑了幾分。
不行不行,可能打不過。
陳悔只能收起揍這貨一頓的想法。
筆靈閉著眼,一臉很享受的樣子,根本就沒注意到陳悔看過來的目光。
“主人,您就別折壽小筆了,小筆只是宇宙至寶,哪怕耗盡所有法則之力成為廢筆,也畫不了您的一根毛髮。”
陳悔想問的是他的上一世,而不是那所謂世間超脫境的一世。
陳悔並沒有解釋,問道:“畫帝境實力的我呢?”
“主人,您身上的因果,小筆承受不了,哪怕只是凡道的您,我也畫不了。”
小筆依舊沒睜眼,搖頭說道。
“這樣麼?”